“柳文君!你到底......”
萧逸恒一把拉过柳文君的手,令她的脸面向自己,冷厉的问话刚要说出口,却在看到她泪流满面时止住了。
“君儿,别哭!你还有我!”
“萧逸恒!我好害怕!呜呜!”
“不怕!只要本王在!从今往后,就没有人能欺负你。”
萧逸恒看着怀里的人儿不停地抽泣,心脏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君儿,别哭了!好吗?本王看不得你难受。你一哭,不知为何,我心脏的某个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柳文君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仍是不停地哭泣着。
仿佛只有窝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才可以如此肆忌惮地哭泣。
她哭了很久很久,待她终于不想哭了,肌肉却好像惯性般,使她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息却好像被堵住了,心里憋得慌。
“萧逸恒!我呼吸不了!咳!咳!好难受!”
萧逸恒闻言,看着怀中的人儿正在拼命地呼吸,却又好像透不过气。
“君儿!不慌!本王叫太医过来!”
“来人啊!传太医!快!”
柳文君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呼吸性碱中毒了,连忙让萧逸恒帮她拿一个布袋过来。
“萧逸恒!快!帮我拿一个束口布袋过来!”
萧逸恒虽然不知道柳文君准备拿布袋做何用,但只要是她说的话,就认为她一定是对的。
“君儿,给!”
柳文君把布袋拿过来,猛地把它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君儿,你这是作甚?”
萧逸恒看着她整个脑袋被布袋套着,他是真的害怕她会被憋死啊!
“萧逸恒!你别担心!这是我们那用来治病的土方法。”
“好!若是你觉得难受了,记得把布袋拿开啊!”
萧逸恒焦急地等待,每一分钟都如临深渊。
直到十分钟后,见柳文君缓缓把布袋从头上拿了下来,他才终于呼出了一口浊气。
“君儿,如何?可好些了?”
“好了!”
“走吧,快去歇息吧!明日还要启程回大成国。”
“好!”
一个月后,大成国的国都到处张灯结彩,红灯笼高挂,街上的百姓满脸的喜悦,这喜气洋洋的氛围,似在准备过年。
然而,除了大成国,九州的其他四国亦是如此。
自从回到大成国,萧逸恒几乎每日深夜均留宿书房,批奏着大臣们送来的,堆得比山还高的奏折。
柳文君一直以为,萧逸恒是宿在了别的女人的住处,但她也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
这可是古代啊!一个古代王爷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萧逸恒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才是正常啊!’
‘我只不过是一缕魂魄,两年后便烟消云散,若是能找到个善良的后妈,豆包也能有个人照看着。’
是夜,柳文君如往常一般,把豆包哄睡着后,便开始着手给豆包做周岁宴的新衣。
虽说宫里有专门做衣裳的,但柳文君还是觉得亲手做的比较可靠。
夜过子时,萧逸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倾宁宫歇息。与往日不同,今日的倾宁宫竟还亮着灯,萧逸恒心中不觉有些疑惑。
萧逸恒缓缓走了进去,一眼便瞧见柳文君正在低着头认真地缝制着什么。
烛火闪烁,高大的身影伫立眼前。
“君儿,那么晚了还没睡?是在等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