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你手那么冷,以后,晚上就不要做衣裳了。让下人们去做。”
“那不一样!别人做的又如何能和我做的比?”
“是啊!我们家君儿不仅手巧,心善,还长得那么美,本王总是担心,你被别人抢了去。”
柳文君看着自己冰冷的双手被男人窝在怀里暖和,缓缓抬头,两人相视一笑。
萧逸恒慢慢俯下身去,亲昵着柳文君的每一处细腻。
夜寒屋暖,与心上人一夜缠绵,这是萧逸恒所祈求的,今日终于能实现了。
翌日,萧逸恒如往常一般早早便醒了,看着窝在怀里的女人,他竟有了睡回笼觉的冲动。
“君儿啊,本王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吻着你,不放开。”
话落,怀里的女人如小兔子般拱了拱他的身子,似乎在说着什么。
萧逸恒把脑袋凑近她的嘴边,只见女人闭着眼梦语道。
“萧逸恒!你不准离开我!不准丢下我!你若是再敢丢下我,我就离开你!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萧逸恒闻言,嘴边泛起了一抹冷笑,
“呵,傻女人。你是本王好不容易找回的珍宝,本王又岂会轻易丢下你?”
话落,萧逸恒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些,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个吻,便又拥她入睡。
而此时,正窝在萧逸恒怀里的某个女人,正在偷偷窃喜中。
其实,柳文君早就醒了,只是她刚要起身,男人柔情的话语传入耳中。
为了多听听某男人讲情话,她不得不继续“假寐”下去。
半晌过后,萧逸恒终是拥着柳文君沉沉入睡。
柳文君看着他安逸的睡颜,不觉有些看呆了。
此时的萧逸恒,眉目疏淡,睡颜安逸,呼吸平缓。
不知他在做什么梦,嘴角不时会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这一笑,使柳文君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只是,当视线落在他薄唇上的胡渣上时,柳文君的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柳文君从意念空间里拿出一把小刀,从沐浴间拿了些皂角搓成泡泡,柔和地涂抹在萧逸恒嘴角边的胡渣上。
萧逸恒出身皇家,生性多疑,对于刀剑触碰皮肤的感觉很是敏感。
柳文君给他轻柔地刮着胡子,刚好刮到一半。
萧逸恒突然警觉起身,一把扼住了柳文君的脖颈。
萧逸恒骤然醒来,一抬眸,便看见手里擎着小刀的柳文君,眼眸里尽是失落。
“君儿?这是想谋杀亲夫?”
“萧逸恒!放开我!我在给你刮胡子呢!”
话落,柳文君拿起身旁的铜镜,给萧逸恒照了照。
“这是皂角?本王这一半的胡子是君儿给刮的?”
“嗯。”
“抱歉,是本王怪你了。”
话落,萧逸恒把柳文君怀里,亲昵她的嘴角。
“没事,是我自作主张要为你刮胡子的。”
“那就烦请夫人再继续帮为夫把另一边的胡子也刮了吧。”
“嗯。那,夫君请躺好。”
闻言,萧逸恒嘴上噙着一抹笑,安逸地躺在床上。
“有劳夫人了!”
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百花园里的各种花卉也相继绽放了。
自那日之后,萧逸恒便日日夜宿倾宁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