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谢妍不可置信的望着谢凛。
“她说的有理,如今内政不稳,要是再添外患,只会是一桩麻烦事!”
在谢凛压迫的眼神中,谢妍只好收起簪子,温顺的靠在他身边,温声道,“我听哥哥的。”
这样柔弱的模样和刚刚残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虽说我不能耐你何?但是你真的以为单凭一个谢决,就能在这如牢笼一般的国都跑出去,你若今日交代,明日和亲我还会多派一些人手和嫁妆给你风光出嫁?”
谢语禾眼神一暗,她早就料到会有今日的局面,不论是谢凛还是谢怀景她都得罪了,和亲她从未想过可以体面。
眼看着谢语禾还是牢牢闭着嘴巴,撬都撬不开,谢凛有些烦躁。
谢妍倒是笑着和谢凛低声说着什么,眼看着他点点头,宫人就出去了。
不过一刻钟,宫人回来了,递上去一件物事。
谢妍拿起一根细长的针,怀着一副害的笑容,款款走到谢语禾跟前,伸出如葱白般的手指,将针展示在她面前。
“我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种折磨人的方式,说是拿针去扎进人体的皮肤,然后尽情搅弄,此人就会痛不欲生,可外表看来却丝毫伤......”
谢语禾从未听过这种刑罚,她心中充满骇然,嘴唇因害怕而泛白,浑身颤抖,眼中透露出可遏制的恐惧,她想要挣扎却完全动弹不得。
谢凛也走到她旁边蹲下,温柔的劝道,“只要你交代他的下落,自然不用受苦。堂妹也是娇生惯养之人,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种苦,堂哥也心疼的。”
“呸!”谢语禾气急败坏的朝谢凛吐了口水,“收起你那副兄友弟恭的嘴脸,你以为我不知道,太子堂哥就是被你们害死。”
谢凛眼神巨变,突然狠狠的掐住谢语禾的喉咙,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
谢语禾脸色煞白一片,呼吸逐渐困难,根本法说话。就在她极度缺氧,脑子混沌,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过去时,颈上的桎梏突然消失。
“咳咳......咳咳......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别人知晓......”谢语禾低声咳嗽,哑着声音道。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大军正朝着宫里而来!”突然有个宫人焦急得闯进宫殿禀报。
“是谁?”谢凛将擦手的帕子随意一扔,站起身来。
“是......是卢统领,手持陛下的虎符一路朝这而来,根本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