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较怕蛇这类的软体动物,这样能提前惊动他们,好有所防范。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有流水声,她就拐了个方向,
向流水声的那个方向走去。心想着顺着有水的地方走,
应该就可以找到人群居住的地方,到时候先问问,自己这是到了哪里。
她以为很近,但是走了一个多小时,
才算看到了一条,蜿蜒流淌着的河流,一眼都看不到头,
河流中间由一块大石挡着,将它从中间分隔开来。
林欢也走累了,索性就在小河边歇息一会,找了个干净点的石头坐下,
往河水里一看,妈呀!这是谁?是我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乞丐呢。
头发乱糟糟的,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用蓝丝带束成了一个高马尾,
现在丝丝缕缕的披散开来,还有几根野草插在头发上,
林欢索性就把头发打散,以手成梳,重新整理了一下。
她再看看自己,原先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运动服,
现在也看不出是啥颜色的了,红绿黄的染上了各种杂草的颜色,
还被勾的破破烂烂的,运动鞋上也是有些剐蹭破的地方。
以前洁白如玉的小脸上,现在是灰头土脸的。
她将鞋子脱下来,放在一边,因为鞋子里有东西扎的她不舒服,
先捧起一捧水洗了下脸,嘶~这水好凉呀!
林欢被河水冷不丁的激的打了个颤,等适应了下水的温度,她才又慢慢的清洗起来,
简单的洗了把脸,规整了下头发,然后拿起鞋看看是什么在扎自己。
鞋拿起来,就看到有个破洞的地方扎进去一根尖锐的枯枝,
她顺手就把枯枝拽出来扔掉了,再拿起另一只也是同样的一番操作。
林欢不知道的是,她在这边的动静,
已经惊醒了那块大石背后的一个男人,这人双目紧闭,额头上青筋直跳,手握成拳,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听到林欢的吸气声猛然睁开了双眼,只见他深邃如墨的双眼中通红一片,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
但是,听到林欢的声音还是强行运功,努力压下身体里的那股蠢蠢欲动,
侧耳倾听片刻,猛地一闪身,来到了林欢身边,速度那就一个快,
林欢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来人掐住了脖颈。
一阵儿呼吸困难,林欢才勉强的看到,
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
只听男人声音低沉嘶哑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你穿着古里古怪的,
像个小乞丐,怎么会出现在深山里?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句句都是质问,把林欢搞得一脸懵,用手使劲的掰着男人,
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嘴里还焦急的说着:你是谁呀?怎么上来就掐人脖子?
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点放开我。
你还不老实交代,是想让我拧断你的脖子吗?
男人阴沉的说道,手又用力了几分,掐的林欢直翻白眼。
林欢心里想着:这都是什么人呀?动不动就掐人脖子不说,
这样怎么让人说话呀,马上就要没命了,还说什么说。
林欢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就赶紧比划着自己想说,但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