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紫烟姑娘赐教,在下的下联是: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暑暑凉凉,严冬过后始逢春。”
梅道礼对自己的所出的下联还算满意。
紫烟姑娘听了下联甚是满意,花对月,开落对圆缺,夏秋对年岁,暑凉对暮朝,冬与春对应的则是夜与日,此上下联对应得可谓是珠联璧合。
第二局,又是梅道礼胜出,三局已得其二。
紫烟姑娘转身对着众人宣布:“梅公子三题已胜其中二题,第三试题已必要再出,冯先生,您来宣布今晚的花魁得主吧。”
众人鼓掌起来,不向梅道礼投来羡慕的眼神,更多的是嫉妒。
说罢,紫烟姑娘瞬间变得害羞起来,她只是用余光瞄了梅道礼一眼,便准备离开花台。
冯先生已是乐呵呵地登上花台,准备宣布这一结果,而此时,张海沐则跳了出来,大声叫嚷:“我不服!”
而张海沐花台下的几位随从,也从台下跳上了花台,站在其后,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张海沐凶狠地指着梅道礼的鼻子骂道:“哪来的野种,敢来抢老子的风头,也不打听老子是谁,识相的自动让出紫烟姑娘,我可以饶你狗命,还会给你一大笔银子,如何?”
梅道礼心中已是怒不可遏,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平静,荣辱不惊的样子,他要表现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给紫烟姑娘。
于是,他表现出冷冷的样子,回应道:“张大公子家大业大,富可敌国,况且朝中有人,谁又敢得罪您呀,只是我梅某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方才的话,还请你收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海沐闻之,不禁一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顶撞他,这是他第一次碰了一鼻子灰,何止一鼻子,简直是一脸的灰。
而其余的人都不禁为这个不怕死的梅道礼捏了一把汗,心里却赞道:这小子真有种!
张海沐脸色通红,一双眼睛变得血红恶狠狠地瞪着梅道礼,咬牙切齿地骂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看事情又要不可控了,紫烟姑娘忙上前解围。
虽说张海沐谁的面子都不给,却还是很给紫烟姑娘一些薄面的。
紫烟姑娘则斥问:“张公子,您这是打算不守花魁大会的规则,还是本来就打算来捣乱的?”
张海沐见到紫烟姑娘玩是变了个脸,色迷迷地对着她说:“紫烟姑娘,你这话是看不起我张某人么?我岂是那种捣乱之人,只是今晚我对这小子不服。”
说罢,欲伸手去摸紫烟姑娘的白嫩的柔荑。
紫烟姑娘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的魔爪,脸上亦是笑问道:“那依张公子而言,此事当作如何?您才心服口服呢?”
“哈哈哈哈,还是紫烟姑娘明白事理,会说话。这样吧,我也不占别人便宜,紫烟姑娘将第三试题示出,我与那小子各自答题,如果我胜出,今晚紫烟姑娘归我,如果那小子胜出,我也不再纠缠。”
张海沐眯着眼,一脸阴笑地看着紫烟姑娘。
果然,人至贱,则敌。
这斯也是厚颜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