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为什么要还在死者身上放一朵黄色的菊花,这个菊花是否又带有什么含义?”
“第三,凶手为什么要把血手印涂于当时我睡的那间房的门把上,这是有意栽赃还是心为之?若是有意为之,凶手与我又任何恩怨,为何如此,不应该的呀。”
随后梅道礼顿了顿,接着又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隐藏死者的致命伤口,黄小姐头顶和后脑间的两枚银针才是她的致命点。”
王有寿与王恩听了梅道礼这番话,一时也陷入了沉思,因为他说得确实是有道理。
若真的要追究起这些疑问来,恐怕是完全不对将褚元定性为黄文华命案的真凶,更何况现在褚元已死,那这个案子就更从下手了,好不容易这个案子现在有了一丝突破口,若在此折戟,那对办案之众人的士气是有多大的打击。
只见王有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灰意冷地说道:“梅少侠说得不道理,只是现在案子到了这地步,又该当如何是好呢。”
王恩瞅了瞅梅道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梅道礼听出了王有寿话中的沮丧与奈,便安慰道:“王大人,你也不必如此沮丧,按现在的情形来看,褚元的嫌疑还是最大的,至于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可能关系到凶手的心理问题,不同的人,可能都会有不同的心理问题,尤其是那些以杀人为乐的变态之人,这些人的心理,咱们不能与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
听了梅道礼的这番话,王有寿与王恩脸上的愁容一下子散去了,一时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尤其是王恩,一脸崇拜的模样。
“对对对,梅兄此言甚有道理,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变得豁然开朗,哈哈哈。”
王恩对着梅道礼又是一番恭维,随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王有寿微笑地看着梅道礼,脸上尽是欣慰的表情,对他起来爱才之心,但他明白,梅道礼岂是池中之物,他的天地不在这小小的县衙门内,而是在江湖。
爱才之心世人都会有,可是王有寿却并未开口相留,毕竟现在这说事情还为时过早。
与王有寿有些同样心思的王爷水芜珩亦是如此,他也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有着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钓鱼要有耐心,更何况是一条罕见的大鱼。
接着,王有寿又问道:“既然黄文华的案子初步定性褚元为凶手,可谁又是杀死褚元全家的凶手呢?”
王有寿在说话的同时,眼睛一直是盯着梅道礼的,很明显,这话是希望他能给大家一个一锤定音的答案。
梅道礼又何尝不知道王有寿王大人的意思呢,只是现在他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破案。
只是这又谈何容易,因为前面已然有张大网正在静静地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