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若是换回原来的装扮更容易招惹麻烦事,便一致认为还是用现在的装扮。
紧接着,梅道礼从腰间取出一块布,摊开一看,却是昨晚朱掌柜留下的那种银针。
“老王,你看着这根银针是否想起了些什么?”梅道礼拿起银针在王恩面前晃了晃。
王恩略思片刻后,猛然想起:“与黄小姐头顶的银针颇为相似。”
梅道礼随即点了点头。
水玲珑瞬间大喜:“如此说来,那杀黄小姐的凶手就是那朱掌柜了?”
王恩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然而梅道礼却犹豫了片刻:“只能说是八九不离十吧,但是没有直接证据,仅凭这一根银针又怎么能让他定罪呢?还有,他与黄家有何冤仇,非要对黄小姐下如此毒手?”
一时间,屋里三人又瞬间沉默了起来。
随后水玲珑又问:“那乾和当铺的钱老板之死与那朱掌柜肯定脱不了干系吧?”
梅道礼淡淡一笑:“自然是脱不了干系,不仅仅是钱老板,那林二苟之死肯定也和朱掌柜有关,说不定就是死于他之手的。”
“老梅,这事你如何如此肯定,你不说,办案是讲究证据的吗?”王恩说道。
“没,就是因为我还没在朱掌柜的屋子里找到那条‘金丝方帕’,要不然就直接给他定罪了。你们想想林二苟是什么样一个人,要钱没钱,要财没财,人人避之的泼皮赖,又怎么会惨死在自己的家里呢?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条‘金丝方帕’给他带来的祸害。”
梅道礼咽了咽口水,紧接着又说道:“同样,钱老板的死亦是如此,虽说钱老板的身体状况不佳,但从各方面而言,他都是一个惜命之人,可偏偏死在我们要去调查他的前一天晚上。其实,钱老板本可以不死的,就是因为‘金丝方帕’之事涉及到了他,我们才是害死钱老板的最直接原因。”
一时间,水玲珑和王恩恍然大悟。
“既然钱老板和林二苟是死于‘金丝方帕’,那老田夫妇呢?这两人的死是否与这‘金丝方帕’有关联?”王恩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问道。
梅道礼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玉箫在手里转了转。
“说实在的,老田夫妇的死我也不敢断定他是否与‘金丝方帕’有牵连。不过,从老田夫妇之死的惨状而言,与林二苟之死有相似之处,再加以坊间有流言蜚语,说林二苟与老田家的那婆娘有露水之情。如此一来,此二人之死还是很可能与‘金丝方帕’有关的。”
梅道礼分析得头头是道。
“等等,那个露水之情是何意?”
突然之间,水玲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来。
梅道礼与王恩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水玲珑被两人笑得莫名其妙,佯嗔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现在你们笑多久,待会我就让你们哭多久,哼!”
瞬间,梅道礼与王恩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们可真怕这位姑奶奶在这关键的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老王,这就是你不对了,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咱们郡主这可是在不耻下问啊,这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你怎么能笑呢。快,快给郡主道歉。”
梅道礼一本正经地训着王恩,仿佛刚才他就没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