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人不一定会变得奇怪,但是断了药的人大概率会变得奇怪。
很不幸,随着她的离去,我的药断了。
那时只以为失去一个,朋友?
接下来小学两年是不幸的,不幸的经历或许会在以后说出,在这里便一笔也不带过。
等到四五年级,人生最大的转变才到来。
我已经厌倦生活,即使没有失去什么。
除了玩游戏(不仅仅是手机游戏还有和朋友一起去玩游戏)好像没有什么提得起我的兴趣。
为什么玩游戏,不是因为游戏有多好玩,而是没人陪。
只有游戏有人陪着玩,为什么不陪着一起去做其他,因为所有人都这么想。
就这样下去,下去。
甚至不会打的游戏也要去了解,这样才能进去,进去。
我也不是什么游戏都打,我只打别人玩的多的游戏,不是因为人多好玩,而是人多,好,玩。
当时我的世界很流行但是我认识的人没有玩这个游戏的,我试着玩了一小会但最后因为是单机游戏而放弃了。
我靠什么玩游戏?
小学生大部分是没有手机的,于是我就跟着我爸妈一起去打牌,不过是他们打牌我去玩他们的手机。
有时候玩玩麻将,不过是建建房子,做做火车,很聊,原本我觉得。
有很多叔叔阿姨教过我打麻将不过我只是看看而已,我到现在都不会打麻将,愧为四川人。
有时候父母不给我手机我会闹,因为确实很聊,因此我慢慢学会发呆,一呆就是一下午一晚上。
到现在不知不觉,动不动就会发呆,毫征兆。
小学时还没有补课,那确实是一段快乐时光,但是发生的各种事情我并不想回忆。
幸运了一点时间。
四年级暑假时我的母亲固定和几位阿姨一起打牌,固定在天桥上一家茶楼。
茶楼老板娘和我的妈妈一起打牌,然后让我带她女儿一起玩。
本人恐女(以后慢慢谈),根本没有卵她,自顾自地在和朋友联机打游戏。
她在哪里安安静静地看电视(后来发现她只有看电视会安静地看)。
然后打完牌我们几家人会一起去吃饭,赢家请客。
每次我都挨着她一起坐。
慢慢地听到了她的名字——张馨予。
有一次她请我吃薯片,乐事的,在这之前我没吃过乐事(富婆请的薯片更高级,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
我觉得挺好吃,就坐在她旁边打游戏,边打游戏边吃薯片。
下午结束时抬头才发现,张馨予看我打了一下午游戏。就这样十天左右,她每次都在我身边看我打游戏,不指指点点,也不说我打得好,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
终于,我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因为我看见过她用手机。
有个人在身边一起玩游戏是最好的,我试着实践这一行动。
她只是笑着摇摇头说她很笨,不会玩这些游戏。
那时候还不会说会坑我,说我很菜的。
就一个字——笨。
但她说她会玩我的世界,说可以一起玩我的世界。
我重新把我的世界这个游戏下了回来,那天下午玩的很高兴,然后晚上去吃了干锅。
于是很久的时间里我觉得干锅是最好吃的东西。
我知道了乐事,知道了我的世界,知道了张馨予是一个明星。
张馨予比我小一岁,还和我不是同一所小学,但是感觉她比我大很多。
她开玩笑给我说:“张馨予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明星哦,就是我那个张馨予,说不定以后我也能成为明星。”
我笑着点点头。
我是个脸盲,我也没有什么审美,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张馨予是最好看最好看的人。
不仅漂亮还可爱,她就是明星。
她和我不一样,她有自己的手机,却不怎么玩手机,除了游戏外还包括微信和QQ。
所以我没办法加她的联系方式。
她很多时候都不会打游戏,而是叫我陪她一起看电视剧。
我本来是不怎么看电视剧的,但为了乐事,为了她,我看完了一部又一部电视剧,在哪个很短的暑假。
她看电视时真的很安静,两眼就直直地盯着电视机看。
我偶尔偷瞄她两眼她从来不会发现,每次都会再一次发出感慨,她是真的又漂亮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