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镇的方是一片枯树,春风吹绿了镇上的柳条却没有将这里染成绿色!枯枝败叶,杂树丛生,甚至没有一条像样的。
谢仇身子一动,脚在枯枝间轻轻掠过,他的轻功不如柳独行,也不会太差,攀爬到一棵杨树顶,居高临下的俯视整片枯树,的方又几个黑点,遥遥不楚。一纵身子又跳上另一棵树,在树中间盘桓穿梭,像是一灵巧的猴子!
黑点终于,那是一个人,一个绑在树上的人!一棵两人合围才能抱住的槐树上伸出几条绳子,一个人绳子绑住了四肢,高高的吊在空中,其下是数柄立起来的刀锋!
那人是绑的久了,四肢上显出一片血红,许是挣扎久了,绳子已经镶入肉中,带着血。绳子许没有那结实,麻丝已经断裂数,就像下一刻就会全部断裂,将那人送入到刀锋之中
那人的样子谢仇自然已经,朴素的衣服,白皙的面容除了有血痕几,他还是能认出来的!是婉,的嘴一块破布堵住,眼神之中却是无比的笃定,将枯树扫完一圈,绳子折磨着,闭上眼不动。
谢仇就在一棵树后,那棵树可以完的掩护住他,他在观察,在等,他有十足的耐心。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绳子上的麻丝在断裂,可谢仇依旧在等!杀手有一出剑的机会,必须一击毙,否则毙的就是他自己!
一弧扫过槐树,婉嘴上的破布准确的落,没有了嘴上的束缚,婉终于发出几声脆的咳嗽。
咳嗽完的婉终于适应了一切,用大的嗓音喊:“那个叫谢仇的听着!本小姐是端王的女儿,没有人能伤我,白吗?”
几银划破长空,几声裂锦之声传出,粗布衣服上滴下点点血色,染红了刀锋,又入了泥土,可便是这般却没有让那个娇生惯养的女子叫上一句。
谢仇就在树后,一丝不动。
如毛细针空中飞舞,又全在一刻聚拢,钉在了婉的身上,婉面色如纸,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谢仇将眼睛闭上,恨没有东塞住耳朵,他不,也不听,他不能有何一丝波动,他必须时刻持冷静,这样他的剑才能足够快!
“真是铁石心肠!”许久许久,风中才传出一个声音,那声音是等婉的血尽了,结起了痂才说的。
谢仇不答,是短剑已经出鞘。
“那就等!等的绳子断开,等的血肉成花!”那人一笑。
“啪!”一绳子经不住婉的身体,断了开来,婉的脚已经触刀尖,可连那一丝惶恐的叫声都止住了。
“太信了,自抓的那一刻就没有挣扎,信能将救出来!可今天来,对的信都是一厢愿罢了!不会在乎的生死,是用来换某样东罢了!是一个易的筹码!”那人冷笑。
谢仇不语,那人的般挑拨。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一击毙的机会。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一刻,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到婉也撑不住,双脚沾在了刀锋上,留下一串嫣红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