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方叔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
晨光微明,等到将门打开后一股腥臭味直扑入鼻中,惊得忙睁大眼睛,只见到地上一片猩红,恶臭味四散。
行人绕道而走,个个捂着鼻子嫌弃不已。
“谁这么缺德呀?”他冲了过去冲着空荡荡的大街大声喊道,却无人回应,“真是晦气!”
就在酒楼的门口,居然被人泼了一地的黑狗血。
损人不利己!连忙把伙计们叫起来。
“掌柜的,事情有古怪,会不会是我们触犯了神明?”
富贵胆小,望着黑红黑红的狗血心中直反胃,掩着鼻子躲在门后颤声问道。
冷眼瞪向他,方叔不满地说道:“胡说什么?我们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从不招惹任何人,定然是有人不安好心了。”
沈媚与秦彩儿两人披着衣服来到外面时,秦彩儿脸色雪白,才一眼就将眼睛别过去,心脏砰砰乱撞。
她细问缘由后命人提了两桶水将道路冲洗干净。
好在并未影响生意,待到中午两人担着水桶,经过门口时突然发生争吵,在推搡殴打之时桶翻倒,流淌出来的同样是腥臭难闻的黑狗血。
两人一见闯祸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原本想上前驱逐的方叔愣了片刻,想要派人追赶可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臭小子,别被我抓住。”
他只得命人取些草木灰,可酒楼的客人被恶臭熏得吃不下饭,丢下筷子纷纷起身离开,嫌弃万分。
“别走呀,很快便会清理好的。”
今日风大,就算关上门窗味道飘入楼内。
众人走得一个不剩。
他欲哭无泪,和沈媚商议道:“清早和中午的狗血越看越不像是意外,怕是得罪了人,找我们酒楼的晦气吧!”
这可如何是好呢?若是每每到用餐之时来上一出,酒楼非得被整垮不可。
“这样吧。”酒楼仅留下一半的小二,让另外一半乔装守候在四近。之后的两日太太平平,把人撤下来才安静一天,翌日同样如此。
“会是谁呢?”
沈媚被熏得毫无胃口,盯着面前的羹汤半口也喝不下。
愁眉苦脸的模样,还有外面空荡荡的酒楼,以及被风吹得哐当哐当直响的门窗,好端端的酒楼,因为有人捣乱的缘故变得冷冷清清的。
秦彩儿给沈媚添了一碗饭,“你几天没好好的吃饭,那先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