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紫烟回过头对老翁说道：“仙翁，小女子得罪了。”</p></p>
说罢轻轻地吟唱起来：</p></p>
高高山上一老僧，穿衲头几千层。</p></p>
若问老僧年高迈曾记得黄河九澄清。</p></p>
五百年前，清一澄，总共是四千五百冬。</p></p>
老僧收了八个徒弟，八个弟子都有法名。</p></p>
大徒弟名字就叫青头愣，二徒弟名叫愣头青。</p></p>
三徒弟名字就叫僧三点，四徒弟名字就叫做点三僧。</p></p>
……</p></p>
这歌声委婉清脆，或唱或说，像是流水击打岩石，微雨洒落芭蕉；又像是风吹起黄沙，火烧着荒原，时急时缓，夹集着唱歌女子时不时发出的银玲般笑声，令人陶醉，引人思绪，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时间，忘却了烦恼，忘却了纷争……</p></p>
紫烟边唱边留意着面前的老翁，只见他一直是面含微笑，静静听歌，很难看出他到底有没有沉迷歌声。</p></p>
紫烟想试试老翁，便伸出手想去推推他。</p></p>
不料刚伸出手，老翁竟把头抬起来道：“怎么了？唱首歌就想打败我？”</p></p>
紫烟吓了一跳，连忙运功再唱。</p></p>
老翁又面含微笑，静静听歌。</p></p>
少倾，老翁张开两手，“啪啪”地拍了两下。</p></p>
水塘上的那群大白鹅一听，竟纷纷扑腾着跑上岸来，围在老翁后，都把脖子曲起，朝天空“嘎嘎嘎嘎”地叫起来。</p></p>
它们这样一叫，一下子就把紫烟的节奏打乱，紫烟再也唱不下去。</p></p>
歌声一停，胜负已分。</p></p>
紫烟向老翁作一辑道：“仙翁的功力高不可测，紫烟自是认输。”</p></p>
老翁笑道：“你的玲珑塔独竖一帜，假以时，定当超过西河夫人。”</p></p>
紫烟一听，惊讶地问道：“仙翁认识家师？”</p></p>
“不认识，但知道。”</p></p>
“既然知道，也算有缘，仙翁要不就赠点八叶灵芝予我们吧!”李白上前一辑道。</p></p>
老翁一听，摇摇头，“既是有缘，更应当自己争取。我已说过，要得八叶灵芝，或打赢我，或打赢鹅。”</p></p>
话音刚落，他后那群大白鹅仿佛听懂人话似的，“嘎嘎嘎嘎”地叫个不停。</p></p>
“好呀!现在鹅都上岸来，打它们岂不易如反掌？”司马恒像是发现天机一样兴奋起来。</p></p>
“那你尽可一试。”老翁微笑着说道。</p></p>
“试就试!”司马恒跃步上前，伸手就抓向一只大白鹅的脖子。</p></p>
大白鹅一见，脖子一转，张嘴就啄向司马恒的手心，速度快如闪电，司马恒只觉掌心一麻，已被狠狠地啄了一口。</p></p>
司马恒手心麻痛，不敢再伸手，便抬起脚，一脚踢向大白鹅，心想就算被你再啄一口，也要把你一脚踢飞。</p></p>
果然，脚背处一阵麻痛，已是被大白鹅啄了一下。但同时，他的脚也踢到了大白鹅的上。</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