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再一次好奇地问:“母后,这豫王和父皇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为何父皇好像欠了他多大人情似得,每回都由着他闹!而我怎么做都没有用!横竖都是挨训的命!”
“放肆!母后同你说过多少遍了,这其中的事情你不要过问。”皇后胸口因为发怒而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皇上几年前对她的警告,她就害怕得颤抖,自此后便乖乖呆在后宫,不敢再有一丝过错。她更不想亲生儿子知道自己过去犯下的错,怕他知道后会恨她,嫌弃她。
“母后,可儿臣......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你每回都遮遮掩掩的不肯告诉我呢!”太子说着便猛地站起来,一双眼睛愤怒地盯着皇后。
只见她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看来此事与母后绝对脱不了干系。
见此,他心直口快地说:“看来我猜得没错,此时定与母后脱不了干系,也难怪母后一直不肯告诉我,而父皇每回见着我就跟见着一条厌恶的小狗,很好!全是拜母后所赐!”他把自己不受皇上喜爱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皇后身上。
语毕,他便怒气冲冲的转身拂袖离开。
而皇后却怔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大步流星渐渐远去的背影,她身子一垮,喃喃自语:“本宫到底做的什么孽!”
见状,皇后身边的嬷嬷则摇了摇头,他是打小看着皇后长大的,听了太子的话后,暗道这太子真不是个东西,皇后娘娘当初做的那些事情还不是为了他。
自己平时游手好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上次还被皇上知道他逛青楼呢,这会子居然把自己不受皇上待见一股脑全部怪到皇后头上来了,当真是个白眼狼,得亏是亲生的,若是别处抱养来的,指不定怎么咬人呢!
“娘娘,依老奴看来,这太子殿下还年轻,难免气盛了些,到时候他自会明白娘娘的苦心的,娘娘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但愿如此吧,到底还是我太惯着他了。”皇后说着张开双臂,示意下人伺候她歇息。
可不是嘛,打小要啥给啥,任他顶撞也不罚他,所以说这就是命,一物降一物!
而太子出了翔凤宫后,就回到自己的华阳宫,叫了一堆子莺莺燕燕过来唱歌跳舞,只见他左拥右抱的,大掌时不时的狠狠掐着怀里的女子泄愤,那些女子连连吃痛的娇呼,心中却暗骂变态!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十几日就过去了。
此时,一片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抵达京城,见状,宫里的探子便忙不迭地策马去宫里头通报。
只见那训练有素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整齐划一的脚步发出“蹬蹬”的声音,为了不引起百姓的骚乱,豫王走的京城郊外。
可饶是如此低调,这么一大波人还是吸引了不少百姓们的观望。
“那......那为首那男子是谁,怎么看得我双腿发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