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后院还好吧,奴才就去了王妃和宁侧妃院子里,她们两个除了有些奇怪之外,别的都挺好。”
皇上剑眉一挑,问道:“哪里奇怪了?”
“奴才去的时候,王妃和宁侧妃都戴了面纱,而且都说是花粉过敏导致的。”王文德如实说。
闻言,皇上心中跟明镜儿似得,他好歹也当了几十年皇帝了,后宫的争斗他也看了不少。
明里暗里斗的都有。
看来老三后院是明里斗了啊。
“这春天花儿开的本就杂,过敏也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你退下吧。”
王文德一听这话,就知道皇上已经从他这里得到答案了,他讪讪地说:“可不是么,是奴才多虑了,那奴才先退下了。”
越是害怕时间流失,时间就越是过的快。
一眨眼就到了第三天了。
这一天,豫王不用上朝,迷迷糊糊地守在床边。
本来他准备叫府医和女医来看的,但又听说病人最好在一个时间段只接受一个大夫的治疗,否则不同大夫的药起了冲突,会起反作用,反而得不偿失。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的心开始慌乱了,自打昨天从宫里回来后,他便一直守在床边,就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
此时,他嘴角已经冒出参差不齐的胡渣。
他就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她,一刻也不敢失神。
若不是大夫说了,她意志力很好,醒来的机会很大,他早就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