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阿春便站出来为秦氏说话了:“任公子,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伤我家小姐的心,我家小姐为了你天天郁郁寡欢的,你以为她想进豫王府吗,那都是被我家老爷逼得,她本来就已经够伤心难过了,你居然还说这种话伤她,枉我以前觉得你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一点也不能理解我家小姐的处境!”
秦氏拉了拉阿春,训斥:“够了,阿春,别说了,咱走吧。”
阿春撇了撇嘴唇,这才没继续说下去了,她们虽说大事都听老爷和夫人的,但并不是对小姐没有感情,所以,刚才实在是忍不住,才噼里啪啦打抱不平了。
许是这一通话把任邦给骂醒了,他说话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冲了,开始酒后吐真言了:“若烟,我知道你的难处,就像我的难处一样,就算不喜欢别的女人,心里忘不掉你,但还是被父母逼得娶了别人,可我就是气不过,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要落得如此下场。”
“你......你上次在皇宫里......不是和妻子很恩爱吗。”是啊,她上次在宫里看见他和他妻子恩爱相处了。
任邦嗤笑一声,道:“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那日我见你坐在殿内,故意气气你罢了,我也只有这么点出息了,啊哈哈哈哈......”
语毕,他便面色扭曲,吐出一大堆呕吐物,身子也有些支撑不住,差点栽倒。
秦氏眼疾手快,立马扶住了他。
任邦好不容易见到了她,本想把她搂在怀里的,但是碍于两人的身份,还是轻轻推开了她:“若烟,你走吧,咱们两人的身份,注定是不能有过多交集的,我不想害了你。”
正在这时,宁氏从一家裁缝铺走出来,冷嘲热讽地说:“哟,这公子是谁呀,生得好生俊俏,不过这相貌,到底是比我家王爷差了不少,秦氏,就算王爷独宠高氏,你心中再怎么饥不择食,也得找个比王爷好的吧,你瞧瞧他,整个就一醉汉!”
听到这话,任邦气急,挥着拳头就朝宁氏走去:“你说我可以,但不能说若烟!”
秦氏微微一怔,任邦确实样貌不比王爷俊俏,或许她早在任邦之前认识王爷,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但命运就是这样,让她先认识了任邦,偏她又是个专一的,自此后心里便只有任邦了。
她生怕任邦打伤了宁氏,将事情闹大了,便护在宁氏跟前,劝他:“公子,你还是走吧。”
她说话时朝他挤眉弄眼。
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任邦非得揍宁氏一顿,但他此刻也清醒了不少,冷哼一声就走了。
待他走后,宁氏继续挖苦:“哎呦喂,好一对痴情男女啊,你护着我,我护着你。”
“宁氏,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过是心善,见他醉醺醺要死的样子,便上前询问罢了。”秦氏知道这事不能让宁氏知道,否则她那个大嘴巴,肯定会拿这个威胁自己,或者直接捅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