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也在琢磨着,放眼望去,也就他最激动了,难道此事与他有关?
虽这么想着,但在没有证据前,他还是淡淡地开口:“话不能这么说,黄爱卿就是很好的例子,要说他以前还是山匪头子,但办起事情来,哪一点比你们差了,人家不仅是科举状元,还不骄不躁,不拉帮结派,又不贪污。所以,那些士兵也不一定是改不了毛病,朕前阵子还听邓将军说了,他们进步很大,已经全部培养成精兵了。况且,他们从前在平西时,也是劫富济贫,从没欺负过普通老百姓!”
“父皇,这......有些人他很会做表面功夫,为的就是背地里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您不能被他们给蒙蔽了啊!”六皇子不依不饶地说。
势必要将这偷东西的帽子,给那些人扣足,同时要抹黑蒋琰和黄啸天。
谁让那黄啸天不接受他抛的橄榄枝,却和蒋琰走的很近,皇上又很是看中他。
要说这做表面功夫,其实他自己才是这种人。
听到这话,皇上龙颜大怒:“放肆,你是在质疑朕的眼光,怀疑朕认人不淑吗!”
一句怒喝,吓得底下的臣子们身子一抖。
尤其是六皇子,不由得打起了摆子,颤颤巍巍地说:“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主要是为任将领底下的士兵打抱不平啊,一时有些心急,这才说错了话,还请父皇原谅。”
“哼,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国家大事,今天却这么积极,若不是朕知道你手中没有兵权,否则朕还以为那任将领是你的人呢!”皇上言词厉色地说。
“父皇言重了,儿臣根本就不认识任将领。”六皇子确实不认识任将领,双方也没有过交集,但他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自从太子没了后,他是命人将朝廷上上下下的人都查了一遍,谁清正廉明,谁刚正不阿,谁傲慢不逊,谁心存不服,他都门儿清。
就拿这个任将领来说,他爱出风头,平时和别的万人营比试,他都要得第一的。
有什么差事,他也要第一个争取到,这次除去豫王手下的十万精兵,豫王又挑了十万精兵,结果挑来挑去的,根本没他什么事儿,他自然是不服气了。
六皇子就很好的利用了他心中的不服气,制造了这场闹剧。
见他这么说,皇上便没再搭理他了,倒是豫王开口:“那你倒是大公无私啊,素不相识的人,你也能如此上心,本王倒是佩服。”
语音刚落,就有侍卫进来报告了,在早朝,很少有士兵会进来打搅的。
大家看着侍卫的身影,心中一惊,想来是很重要的事情。
“报告皇上,豫王的贴身太监找豫王有急事,另外,任将领和穆将领在外面求见,他们身边还带了些士兵,说是要讨个说法。”侍卫跪着说。
皇上微微一怔,先是瞥了一眼豫王,而后沉思片刻,道:“正好在说这件事情,那就请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