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和他同坐的几人迎了上了关切的问道:“高兄,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那高员外顿足说道:“几位老兄不知道呀,听闻那叶守诚颇有手段,而且是睚眦必报之徒,今日我这般说他,他岂能放得过我”
这时他身旁的人赶紧劝慰道:“高兄,这话是多虑了吧就算那叶守诚有三头六臂,也不过是一个庶子,叶家岂能因为几句闲话帮一个庶子的何况高兄也是财大势大,还怕了那叶家不成”
听了这话,那姓高的员外,不仅没有释怀,反而更加的自责,说话都有些急切:“哎呀,几位老兄,我怕的不是叶家,是那叶守诚呀,你们都知道的叶家家大业大,可无非就是个地主,可是那叶守诚不一样,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姓高的员外的话,他们显然没听懂。
此时那叶守诚的驴车却已经停在一座高大的庄园门口,他赶紧往里面走,穿过一道隔断,又走过一道大门,此时便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员外端坐正堂,他微皱的眉头,显得很不高兴,此时见叶守诚赶来,二话没说,抄起茶几上的一盏茶碗便朝着叶守诚丢了过去。
愠怒异常的吼道:“跪下。”
那叶守诚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乖巧的往地上一跪,全然不顾地上的茶盏的碎屑,以及滚烫的茶水。而即使他做到如此这般,那员外显然也没有丝毫的怜惜,指着他的额头便怒骂道:“叶守诚呀叶守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叶守诚听他的语气,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双眼微微抬起,此时那员外再次怒骂:“你不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是吗那好我现在告诉你。
都知道生意人在大梁是什么身份,那是低人一等,你不知道吗想想我们叶家,有良田千顷,店铺百间,除了没出一个官宦子弟,那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可你倒好,偏偏要去做什么生意,你看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都要像你一样,出门比人矮上三分,就连马车都不能坐了。
我们缺钱吗我们有粮仓百座,会缺钱吗你怎么就不学学你那相柳哥哥,安分守己的守着家业不行吗实在不行,你去百花楼,你去燕云台,爹都不拦着你,可你却偏偏要做什么生意,你就是我们的耻辱。”
叶守诚显然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微微抬头说道:“做生意怎么了”
“怎么了”这话彻底的激怒了叶老爷,他二话不说,抄起桌面上的一根戒尺,朝着叶守诚的脊背就打了下来,每一尺都打的那叶守诚咬牙咧嘴,可他硬是没有停手,此时叶老爷更是怒不可遏,不断的质问:“怎么了你告诉我怎么了堂堂的人不做,偏要做下三滥的勾当,你还要问我怎么了。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障,让你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让你给叶家蒙羞,让你无事生非,你去看看我们大门上的匾额,商贾,我让你商贾。我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