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的链条打落在染白侧颜上,温度冰凉,蔚然色泽嫣红诱人的薄唇擦过法医的耳,呼吸轻轻浅浅的落在染白耳尖,颇有些雅正又矛盾的恶劣。
玫瑰花色的薄软唇瓣轻启半含住法医白皙耳垂,雪白齿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像是惩罚的力道,并不疼,只令人感觉触电似的酥麻,压低了声,一字一顿的蛊惑,咬字间透出难言的暧昧勾魂:“新同学,嗯?”
法医后背撞上树干,面前是年轻颀长的身形,透出冰凉又炽热的温度。她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耳侧席卷的战栗感陌生又熟悉,令思维反应空白了一瞬间,染白呼吸微窒,很不适的侧了下脸。
枫树投落下的阴影恰到好处的将两人笼罩,清风拂过,火红的枫叶如染了鲜血般,在半空中轻旋,一叶知秋意。
青年的身影被墨勾勒着上色,笔触绝色蛊惑,清晰映在眼底。
蔚然并没有遮掩什么,压着人的时候透出了很强很直白的侵略性,他按着法医手腕,殷红舌尖轻舔了下刚刚咬过的地方,唇齿细细密密沿着染白耳垂轮廓轻咬,动作如同侵泡在谭中的一池清酒,醉人心弦,很欲,欲到勾魂摄魄,引人沉沦。
蔚然此人虽然看上去给人的印象清贵又斯文,雅正如绅士般,透着三分风轻云淡的懒散也只觉捉摸不透。
但是他骨子里确是嚣张而倨傲的,没有束缚,不受控制,独有的随心所欲无法掌控的野性。
只是这样暗面的邪异被他在平日里隐藏的很好,直到现在才彻底直白的暴露出几分,肆无忌惮的将法医压在树干上做自己想做的事,沿着她耳尖的吻意慢慢沿下,轻佻又惑人,落下的绯红咬痕暧昧的很,痴迷呢喃:“把你赔给我好不好……”
他想要她。
几乎疯了般的想得到。
蔚然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人。
要她。
占有她。
他的。
眼看着蔚然愈发不知收敛的放肆,干净清冽的淡香泛着微微的冷意萦绕,法医有些难耐的眯了下那双桃花眼,眸色浸着冷沉的霜华。
她用了力道狠狠攥住了青年手腕,并没有什么耐心温度的将人往旁边一甩,动作透着几分毫不怜惜的冷峭。
蔚然并没有防备,甚至没想着反抗,完全将自己交付在法医手上,此刻背部毫无预兆的狠狠撞上树干,在一瞬间泛起生冷的疼,银白细链不住摇晃着打落,衬着那张温润绝色的容颜。
青年半低着眸,瞥了一眼自己被死死攥住的手腕,力道挺重的,不用想也知道泛了红,他殷红舌尖轻轻探出舔了下色泽靡丽的唇角,收回目光直白的看着法医,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兴味,似笑非笑的低声抱怨了句:“疼。”
他声音有些哑了,典雅的好听,是跟染白商量的口吻,甚至带了点戏谑的央求意味,言语本身带了暧昧迷离的色彩:“法医大人能不能轻点?”
“抱歉,不能。”染白反将蔚然抵在树上,压制着人,不冷不淡的瞥了一眼蔚然,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又很快松开,一如既往的生人勿进,不容**到几乎严苛的凛然,冷静又没有余地的拒绝。
“那我怎么办。”蔚然低低笑了一声,那双浅色眼瞳色泽漂亮,碎光潋滟,“只能任由法医大人为所欲为了。”
法医神情不变,清冷到近乎锋利,她眸色很深很沉,审视了蔚然少顷,声线沉而冷,透着无欲无求的淡寂:“麻烦店长控制下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