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还没有说些什么,染白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仙君锁骨,像是惩戒般的力道,郁尘只听染白说。
“师尊前来,不就是同意了吗。”她轻笑,意味不明又嚣张的很,压低的嗓音带了几分惑人意味:“在这里双修,又有何不可。”
仙君微僵,耳尖的温度灼烫,他强迫自己清醒,淡冷道:“本君不是……”
“整个魔界都是我的,不会有人闯进来。”染白漫不经心的打断了郁尘的话,轻轻挑着他的下颚,“师尊尽管放心便是。”
她说着,垂眸咬了一口仙君脆弱精致的喉结,要扯开他腰封,动作邪异。
郁尘下意识的绷紧指骨,他用力攥住了染白手腕,呼吸乱了几个瞬间,垂眸,平静冷淡道:“如果魔尊只想如此,那看来本君没必要前来。”
仙君数年来一贯的雅正到几乎严苛的肃然,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这种行为,还是在这里。
染白动作停了一下,眯起眸子。
“师尊不会真的以为,到了魔界您还可以轻易离开吧。”她勾了勾唇角,也不恼怒,指尖饶有兴致的划过了郁尘指骨,倒是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笑的似是而非。
郁尘平平静静的看着她。
“徒儿好不容易才让师尊过来,怎么可能放您离开呢。”染白漫不经心,带着几分戏谑的危险,气息擦过郁尘的耳,冰凉又危险,她咬了一下仙君耳垂,像是某种亲昵的动作,“师尊你好天真。”
郁尘喉结滚动了下,他很快意识到什么,静了静之后,听不出情绪的说,嗓音还带着几分哑意:“外界的传言是你放的。”
他的语气实在是没有任何起伏,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疑问还是陈述。
染白也不在乎,很无所谓的嗯了一声,弯着眼眸,模样看起来还有点无害:“一半一半吧,这么大的事情,外界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我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推手而已。”
她说话的时候在笑。
“那些人呢。”外界传言说她杀了数万人,仙君瞳孔空冷而深邃,映着染白的眉眼。
“是我杀的。”染白没有任何遮掩,也不屑隐瞒,说的随意又漫然:“他们曾经是叛徒,现在是阻碍。”
郁尘微静,眸色深邃而冰冷,微风细雪沉浮其中。
他在某一刻清清楚楚的意识到,
她不仅仅是他的徒弟,更是魔族尊主。
世人口中的杀神。
“怎么。”看着仙君淡漠模样,魔尊舌尖抵了抵上颚,她指尖轻抚过郁尘修长清瘦的后颈,冰冰凉凉的问:“师尊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