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味道一般，圣水也不好喝，秦昆拿了耶稣的贡品，给他上了三炷香，这才从教堂走出。</p>
外面很大，走廊空旷，夜色幽暗，显然是晚上，秦昆发现墙上许多文字，自己却不认识。</p>
法语！</p>
我尼玛……秦昆非常想知道，那个老头弹的是谁的因果线，怎么给自己弹到法国来了？难道十死城里，除了黄金王以外，还有很多欧洲的宿主吗？</p>
惆怅的心情难以化解，教堂门还关了，自己没法出去，只能上到高出吹吹风，聊以慰藉。</p>
冷风萧索，旁边是钟，秦昆站在钟楼，背影更加萧索。</p>
城市的繁华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放眼望去，没几栋高楼大厦，秦昆对法国不熟，也不知道这是哪。</p>
支呀支呀有人踩着楼梯上来，木板的摩擦声格外明显，秦昆回头，一个驼背的丑鬼出现在视野中。</p>
匿尘步隐匿了气息，那个虚影看到秦昆时，也吓了一跳，嘴巴里叽哩哇啦在说些什么，神情非常激动。</p>
“老茶，出来！”</p>
茶仙鬼被秦昆叫出，秦昆指了指那个驼背丑鬼：“让他沏茶。”</p>
“好的主子！”</p>
这是个恶鬼，虽然神情激动，但似乎没有攻击性，茶仙鬼拿出茶具，朝他道：“沏茶！”</p>
恶鬼听不懂，茶仙鬼轻车熟路，给他暴揍了一顿，那只恶鬼被打的鼻青脸肿，终于知道对方让自己做什么。</p>
一杯不语茶沏好，秦昆饮下，表情有些懵逼。</p>
“老茶……这杯不语茶……没用啊！”</p>
秦昆仍旧说不出法语，疑惑地看着茶仙鬼。</p>
“不应该啊……”茶仙鬼喝了一杯，突然尴尬道，“主子，这是哑巴，刚刚在瞎喊叫呢。”</p>
秦昆气的不轻：“给他灌下不语茶有用吗？”</p>
茶仙鬼一愣：“这我还没试过。”</p>
“灌！”</p>
秦昆亲自沏了杯茶，茶仙鬼捏开驼背丑鬼的嘴给他灌下，没一会，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从他嘴里吐了出来。</p>
“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放开我！！！”</p>
“反正不是毒药，少给我挣扎，问你几件事。”秦昆不耐烦道。</p>
驼背丑鬼一怔：“你……能听见我说话？不对！我怎么能说话了？”</p>
驼背丑鬼无比惊愕，又哭又笑，疯癫一样，茶仙鬼鄙夷道：“你是鬼，这是鬼语交流，鬼语不一定是语言，你看成阴气波动都行。”</p>
驼背丑鬼没听懂，茶仙鬼也懒得解释，秦昆则捏着他下巴道：“别给我装疯，你叫什么？”</p>
“卡……卡西莫多。”</p>
“这是哪？”</p>
“巴……巴黎……”</p>
法兰西首都啊，秦昆点点头。</p>
“不对啊，巴黎这么穷？”秦昆反应过来，放眼望去，周围高层建筑太少了，感觉还不如临江市高新区那一片。</p>
“今年是哪一年？”</p>
“1983……你……你不会是驱魔人吧？”</p>
1983！！！</p>
自己第一次从30年前离开时，不也是1983吗？时间节点给串到这里来了？</p>
驼背丑鬼可怜巴巴地望着秦昆，见到他在发呆，久久没开口恢复，心虚求饶道：“驱魔人先生，我是被允许游荡在教堂里的，请不要伤害我……”</p>
秦昆回过神，从弹性空间摸出一包烟，惆怅地吸了一口。</p>
“好了别烦我，你既然是鬼，知道这附近，哪有圣灵吗？”</p>
驼背丑鬼苦笑一声：“那你得去教廷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