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努瓦也气的不轻,这是神经病吧!5法郎他劫,500法郎他也劫!
钱包里不管装多少钱,都会被他全拿走,有几个兜里没钱的门徒,皮鞋会被勒令脱下扔进河里,简直是不可理喻!最惨的是心腹杜文,因为羞辱了对方几句,衣服裤子被扒掉丢入水里,额头上摁了个烟疤,跟印度的和尚一样。
当时杜文去私会情妇,还没到目的地,最后硬是穿着裤衩走回来的。让他们高卢之剑大丢颜面!
伯努瓦揉着额头,不知该怎么说那个人的好。
也罢,只要不影响最近巴黎的帮派格局,他怎么做,就随他吧!
十五天。
高卢之剑找过事后,马赛之光、哥特战锤的人也找过秦昆麻烦,这群不信邪的人,被秦昆以同样的手段胖揍一顿。谁都受不了无休止的麻烦,于是秦昆拿出了法器夺业刀,准备动手了。
乌云阴沉,仿佛巴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地下社会的矛盾进入白热化阶段,为利益争斗的黑帮份子,在巴黎纷纷抢占、划分地盘。
他们始终觉得秦昆的存在是个隐患,彼此争斗时,占据主导权的哥特战锤为了不出现变数,首先倾力对秦昆出手。
带来的结果就是,三十三个精英,在市区开枪,连对方衣角都摸不到,回来后,三十三个鼻青脸肿的人,头发被剃光。
马赛之光的成员听说秦昆对哥特战锤出手了,也不愿坐以待毙,高卢之剑整日惶惶不安,也参与到对秦昆的围剿中。
然后,巴黎三大帮派的精英,都成了光头。
黑帮争斗那一天,三大帮派,将近二百个精英,一水明亮的光头在临阵指挥,场面异常尴尬,所有人都以为这三个帮派除了教父和底层外其他人皈依了佛门,那场原本准备好惊天血战的械斗,打的毫无激情可言。
剃光头并非秦昆的意愿,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给这群喜欢尾随、盯梢的家伙剃了光头方便天眼发现潜在的危机。秦昆自己也没想到这场原本血雨腥风的械斗会因为自己而变成佛系火拼。
一个月后,香港转来的资金到达账户。妓女梅瑟琳的房间,秦昆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
“听说你最近惹到很多人?”
梅瑟琳得到秦昆的赞助,开始自费学习设计,这些天都在学习画画,她的房间多了个缝纫机,同时,秦昆收到了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份礼物——一身西装。
“你天赋这么高?”
西装料子虽然土了点,但很合身,有些出乎意料,梅瑟琳耸耸肩:“我父亲以前是裁缝,可惜病死了。不然,我不会来这里。”
大晚上,房门被敲,一个小孩进来,一头拱进梅瑟琳的怀里。
金发小男孩仍旧敌视地看着秦昆,同时眼中带着畏惧。
门口,站了几个光头,偷偷瞟见秦昆后,咽着口水,尴尬地在笑。
“我是纳兰德·罗伯特,梅瑟琳是我的!”小男孩一如既往地宣誓主权。
秦昆敲了敲小男孩的脑袋:“你毛都没长齐,懂什么叫情爱吗?你这是缺少母爱!”
小男孩还待说些什么,发现门口的光头挤着笑容,朝着他使劲摇头,看来建议小男孩不要惹这个人。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仰着头道:“反正梅瑟琳是我的!”
秦昆朝梅瑟琳道:“给他做个开裆裤,我闻到尿骚味了,他肯定尿裤子上了。”
“我没有!!!”
小男孩受了奇耻大辱,红着脸跑了出去。
梅瑟琳无奈摇了摇头,这个东方男子,太有意思了,未来的马赛雄狮都被吃的死死的,这才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