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客栈里,几乎所有的客人小二以及跑堂的侍女们都能看到:一个穿着一套崭新的魔女袍兼宽檐魔女帽的少女正在客栈的内外奇怪且神神叨叨地逡巡着,像是在找什么人或者找东西一样,但却又不主动找人询问,而客栈的侍女们上前搭话她却又是一副戒备和迟疑的样子,吞吞吐吐说不清楚是要做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缘故。
于是乎,当那个戴着宽檐魔女帽的少女从至冬升降梯处出来并走远后,两个客栈的侍女便凑到了一起小声地指指点点了起来。
“喂!”
“毓华,你快看看!”
“那个客人,她是怎么一回事啊?”
“哪个?”
“就是那个,看,就是戴着宽檐魔女帽的那个异乡人。”
“欸?”
“你是说那位占星术士小姐?”
“没错!”
“就是她!”
“啊?”
“她怎么了?”
“怎了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之前在客栈顶部的露台那服侍,这才刚下来呢!”
“是这样啊?”
“那我跟你说啊从刚刚起,她一直鬼鬼祟祟的,在咱们客栈里外乱转乱逛了好几圈了,问她是要做什么又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在偷瞄着,肯定没按什么好心!”
“嘘!”
“你小声点,她可是咱们客栈那位贵客的朋友。”
“我知道!”
“不然我早就告诉掌柜的,让伙计把她给当成小偷赶出去了!”
“你是不知道,她刚来的时候穿得脏兮兮的,换下的那身衣服可难洗了,还蹭吃蹭喝蹭地方睡,现在还在咱们客栈里乱转悠,指不定是想要偷什么东西!”
“!
”
“你可别说,小心被客人听到!”
“怕甚?”
“这么远,她听不到的!”
“你看!你看!”
“她又在探头探脑的了,那像是个客人的样子吗?”
“”
“这样吧,我过去看看,看看她有什么需要?”
“行!”
“那你机灵点啊,我总觉得她不像是个好人。”
“”
很快,那个侍女毓华便和另一个同样是跑堂服务员的女侍在说了几句后就分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而那个毓华想了想,便朝着远处那个仍旧在到处晃悠,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么的占星术士少女迎了上去。
“??”
“奇怪了!”
“也不是在这里”
“都问过老板娘和掌柜的了,安妮也没有退房的啊,那这个时间点,她人跑哪去了?”
“真是的!”
没错了,这个由于变得阔绰了而终于舍得去穿那一套崭新的魔女袍、宽檐魔女帽,并正在望舒客栈内四处转悠,然后还被服务员们怀疑和指指点点的少女就正是莫娜本人!
“可恶!”
“真是邪门了!”
“怎么这些天,特别是自从碰到那个小家伙后,我几乎每天不是正在找她,就是在找她的路上?”
“她是故意的吧?”
这已经是第三次到客栈下边来了,但可惜,莫娜就还是没能找到安妮,于是不免有些神神叨叨地滴咕着。
今天,直到邻近黄昏的时候,昨晚兴奋了一整夜且彻夜未眠的提瓦特隐形首富莫娜才终于堪堪醒了过来,然后,她便开始了到处寻找安妮踪影的日常,想要再去询问和确定一些事情。
就比如,确定那些足够引发提瓦特大陆金融大震荡的伪币摩拉,它们是不是真的全送给她了?
还有就是,对方真的对于璃月城发生的事情不做任何解释和避讳,仍旧继续呆在这里而不是跟她去蒙德什么的。
只可惜,她都将望舒客栈上下逛了两三圈了,甚至连厨房都偷瞄过了好几眼,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所以,她现在是彻底没辙了。
咕噜..
“呜”
“!
”
就在这时,随着肚子里响起一阵阵咕噜声,莫娜表情一变,然后赶忙一手捂着肚子并羞赧地看了看左右,发现周围没人注意到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恶!”
“肚子好饿”
“怎么办?”
虽然昨晚确实有饱餐了一顿,但是,到现在却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而之前因为在昏睡,所以才没有怎么察觉,可现在一觉醒来,再加上又逛了几圈,所以莫娜只觉得肚子再也忍不住了。
“不管了!”
“先去吃饭!”
“没错!”
“还是边吃边等安妮那家伙吧!”
身为提瓦特新晋的首富,且现在还在一家璃月最有名的客栈里,如果这样都能被饿到的话,那她莫娜可就大大地丢了她这个提瓦特首富的脸了,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
“哼!”
“吃饭去!”
最后一次看了看左右,仍旧没有能发现某个糟心小家伙的身影后,她便毅然朝着客栈底部那搭建在湖水之上的大露台,朝着某个正微笑着朝她迎上来的侍女走去,准备先饱餐一顿再说。
反正啊,她莫娜现在老有钱了,变得阔绰了,所以,她决定好好地慰劳一下自己!
就比如
她待会儿可以直接点上三个菜一个汤,外加一大碗的四方和平大米饭好好地吃一顿?
然而,就在此时,莫娜不知道的是:在某间并不对外开放,且也不在旅客活动区域内的一栋悬崖静室的里边,竟隐隐的传出了一阵阵的啪啪声以及某个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啪!
嘁!
啪!
啊!
啪!
嗯
啪!
呃嗯
“呼!”
“好了。”
“惩罚完毕。”
就在那一间望舒客栈最宽敞且最奢华的房间内,那个脸色潮红的百识用自己手里篾条再一次在她的那主人的美臀上狠狠地甩了一下后,看着上边密密麻麻且横七竖八的红印后,莫名地,她那戴着眼镜的脸颊上的潮红竟更浓了一点?
然后,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她先是又盯着那个满是红痕的美臀看了好一会后,接着才收拾表情,缓缓地退了几步。
“主人。”
“十下已经打完了。”
“请起身。”
接着,当她退到了她的那个裁判位置上站好后,才努力压抑着那种有些兴奋的颤声,装作一本正经地说着道。
没错!
刚刚的上一局璃月棋,她的那个主人竟又双叒叕输了!
所以,不得已,身为裁判,她只得上前,在她的那个主人,在那位尊贵但是却愿赌服输的大人的后臀上又增加了足足十道印子。
其实吧,在一开始,在她的主人输的第一局时,还是那个小女孩自己亲自动的手,打得她的那个主人咬牙切齿暗恨不已,打得一旁观看的百识都心惊胆颤且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并看得脸红脖子粗的。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局比赛里,当那个小女孩又赢了几局并又打了几次之后,百识才渐渐习惯并从一开始的担心、心痛、不忍和羞涩变成了兴奋、期盼和私底下酝酿着某种异样的情绪。
总之!
那种情绪她隐藏得很好,并没有太过于表现出来。
而接下来,最让百识感到惊愕和愉悦的是:那个小女孩可能是因为打腻歪了的缘故,在最后,也就是上一局,竟就直接让她动手帮忙惩罚她的主人?
似乎,那个小家伙似乎对璃月棋的兴趣要比惩罚她的主人更大上那么一点点?
于是乎,在刚才,百识便不得不亲自动手,也跟着在她的那个不情不愿掀开裙摆并趴在椅子靠背的主人的那丰臀上增加了足足十道红印子。
而为了避免被小女孩说自己故意打轻什么的,刚刚百识就自然是没有敢手下留情,而是根据之前的那些个红印的力道,也结结实实地在上边抽了十下!
至于今天的这事过后会不会被她的这位主人秋后算账什么的,那她就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毕竟,眼下这机会难得,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大不了到时候她主动认错,让她的主人再打回来也就是了。
“哼!”
听到百识的话,她的那个主人便闷哼一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站起并一挥衣袖,让裙摆重新将她那布满着红痕的部位给结结实实地遮盖起来,然后又重新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做好。
“再”
“!
”
而她那么一下重重地落座,就当然是牵扯到了后臀的某些伤势,于是乎,那个原本装作若无其事的倔强女人的脸上边难得地出现了一丝丝的红晕,而原本开口的话也不由得因为疼痛而出现了一丝丝的颤音和顿挫。
“”
“再、再来一局!”
好一会,当缓过劲来后,那女人才不得不又调整了坐姿,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以免压到某些新鲜的发痛部位并涨红着脸,丝毫不掩饰脸上怒意地冷声说道。
“可是”
虽然百识心下是极度赞成的,并巴不得她的这个主人输得更多一点,然后她才能更多次地代劳出手去惩戒,但是,为了避免日后被清算太过,她想了想,就还是口是心非并隐晦地提醒了这么一句。
“主人。”
“您已经连输了六局了”
说实话,连百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小女孩明明对规则都不是太清楚,但是,却每每都能投掷到合适的点数,然后让那棋子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该出现的位置,于是乎,她的那个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连输了六局!
因此,百识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们所不知道的事情,或者是那个小女孩作弊了,只是她们都看不出来而已?
但不管是什么,她只觉得,这个比赛似乎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至少也该暂停一下,等好好地合计过后再作打算?
“百识。”
“你的话太多了。”
然则,此时正在气头上,如同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般,怎么都想要赢上一局的女主人又哪里听得进百识的劝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