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松哥思忖一会儿后,又问:“您的公司在邻县,而房子却买到了余桥……”
“喂喂喂,你该不会认为我把房子买在这儿,就是为了方便接近阿虎,好毒他吧?”熊云琪笑了:“拜托,我要毒他,有的是机会,他对我完全不设防的,用得着等这么久吗?房子我都买三年多了。”
顿了顿后,她又说:“农药厂那边,其实不需要我看着,我姐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交给她就是,否则两个决策人挤在一块儿,容易闹矛盾,不如放手,吃分红就是。
我在余桥生活了十多年,大学毕业出来就一直生活在这边,除了老家,这里算是我第二故乡了,亲朋好友大多都在这儿,我不住这住哪里?
再说,现在房子都和学位挂钩的,我不得为女儿学业考虑考虑呐,余桥教育比周边强多了。我需要在这生活,女儿需要学位,我就在这买房咯。”
松哥再次点头,表示明白。
熊云琪又问:“阿虎真的是被硫酸铊毒死的?”
“而且投毒时间就在近期。”松哥说道:“昨天傍晚之前,上一次做饭之后。”
想了想,他又示意祁渊把手机拿出来,翻出照片,说:“这两个人,您认识吗?”
“他们也去阿虎家里了?”
松哥没回答。
她也没再多问,低头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后,说:“这个人我认识,是阿虎的幺叔。他父辈年龄跨度大,加上当时生的普遍早,阿虎跟他幺叔同岁,准确的说,还要大半年。”
“亲叔?”
“嗯,亲叔。”熊云琪说道,跟着目光落在另一张照片上,瞧了许久后,摇摇头说:“至于这个……我就不认识了,没见过。”
“那您知道他近期是否和谁闹过矛盾吗?”
“不知道。”熊云琪耸耸肩:“昨天见面的时候他好像有说,说他最近压力蛮大的,跟谁谁谁竞争很大还是什么,记不清了,当时我也没认真听,只觉得烦的不行。
本来嘛,好好说事儿,或者单纯聊天,我还能陪他聊聊,说说,但他上来就提复婚,我就没那个兴致。
当初离婚后,女儿判给我半年多,我气也消的七七八八了,他提出复婚我还有点意动,只是还在考虑。但再到后来就真的无所谓了,只是他一遍遍提,我真烦到不行。”
“麻烦您再好好想想。”松哥说道:“这条线索相当关键,或许有助于咱们直接找到投毒者。”
“我真的想不……”熊云琪皱眉,跟着瞧见松哥和祁渊表情,又叹口气,说道:“好吧好吧,我想想,想想……”
“不着急,您慢慢想。”松哥又说:“另外,能跟我们讲讲苏浩虎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他啊,普通人呗,有把子机灵劲儿,有点小聪明,说不上投机倒把,也讲不上机会主义,但总有点那种意思。”熊云琪说:“他挺擅长发现机会和钻空子的,也发了笔小财,好在还有底线,不会做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