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追杀着他们的魁梧身影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穿着白色的西装,鼓鼓囊囊的肌肉将那宽大的衣服完全撑起,头上戴着不伦不类的曲棍球面具,遮盖住了原本的面容。
仅仅站在那里,布莱特就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的那种无形杀气,那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
布莱特之前威胁自己小伙伴时有多凶狠,此时就有多么恐惧。
“哈喽,布莱特。”
岳斯以低沉的声音说到:“你是最后一个。”
之前布莱特洗澡时候听到的链锯声并不是幻觉,岳斯已经把留守的人全部清理掉了,包括那个被他威胁的熊孩子。
“哦,fu*k!”布莱特将手中的牛奶砸向了岳斯,然后慌忙地向外逃去。
镇子上的成年男性基本上都带着武器上山,他根本无法得到他人的帮助,并且去往山上的人把所有的汽车开走了,布莱特只能徒劳地靠着几近脱力的双腿逃跑。
岳斯拿出链锯,拉动拉绳启动之后伴随着剧烈的轰鸣声向着布莱特追去,虽然只是迈开大步地走,但他的速度要比布莱特奔跑还要快,熊孩子被追上是迟早的事情。
对于一部恐怖电影中的角色来说,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来临之前逃亡时的那份无助的心情,在被杀人狂魔追上之前那份未确定的命运。
作为这群熊孩子中性情最为乖张暴戾的一个,岳斯留给布莱特的时间最长,让他在接受处决之前经历最长时间的恐惧逃亡,在处决时要经历最长时间的折磨,看着生命一点点地从身体中流逝,最后再迎来生命的终结。
在电影当中,他代表的最大的恶,落在岳斯手中要承受最严酷的惩罚。
如果说这个世界中有七灯军团的话,这时候估计就有一枚黄灯灯戒飞到岳斯手边,因为他拥有向他人施加莫大恐惧的能力而邀请他加入黄灯军团。
当岳斯完成对布莱特的处决之后,这个熊孩子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
他是在森林的边缘被岳斯追上的,两根铅笔被岳斯当做飞镖使用特殊的手法射出,贯穿了布莱特的腿弯,让奔跑中的熊孩子瞬间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岳斯用链锯伐倒了几颗大树,削切成木板,拼成一块粗劣的平台,然后布莱特被他摆在了上面。
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肌肉、每一根血管、每一种器官都被岳斯从那之前叫做布莱特的人类生物体拆了下来,肌肉松弛剂和美帝大兵专用的药剂配合下,布莱特清醒地看着死亡向着自己走来。
这里写太详细了怕被和谐。
熊孩子也就意味着有熊家长的存在,以布莱特为首的这帮人性格恶劣,其父母也好不到哪里去,野蛮粗鲁这些词用在他们身上再贴切不过。
岳斯在清理小镇居民的时候看过他们家人的合照,虽然一个个笑得很灿烂,但骨子里的粗鄙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养不教父之过,小孩子的错误已经用死亡来纠正了,把他们培养成这幅样子的家长,也应该受到惩罚。
……
小镇车队一路行驶到伊甸湖附近的森林,在布莱特两人逃出森林的路口,他们发现了第一具尸体,那位孩子的家长昂头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