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他心里就如同是衣服一样。
穿几天就会感觉腻了,直接换件新衣服。
一个女人腻了,再换一个,反正从来不缺新人。
钱蕊当初拍桌子离开太子爷所在的公司,却保留了一个八卦好友。
她纯粹把八卦好友当成探子,想要看后续发展,知道太子爷n多风流韵事。
在钱蕊的认知中,像这种换情人如同换衣服一样勤快的人,往往都属于高危人群。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才不会和这种结婚,谁知道他身上干净吧?现在的性病什么的这么多,太危险。
就算是那位太子爷能够出具自己身体完全健康校验报告,那个男人也是不能要的主。
成为花花公子的人往往是习惯了沾花惹草,结婚后就会一定老老实实不风流?
这根本是不可能,他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习惯不是好改的。
怕只怕是那位太子爷玩到肾虚,才有可能老实下来。
那么嫁过去守活寡吗?她还没有那么脑残。
看到这种丈夫分分钟钟想要踹飞。
和那个男人结婚,绝对是让自己狂躁。
踹飞这想法纯属钱蕊想象,因为力量不够。
看了一下小身板后,她承认自己有地方不行。
纵然钱蕊在脑力上敢和男同胞比一比,但有自知之明。
想要在武力值上比过一般男同胞,除非她接受过专门的训练。
在她一口拒绝后,家族的人还是不死心,就特意找到钱蕊劝说一下。
钱蕊在知道对方的来意后,心里是一万只神兽,好在是她想起来自己的准备。
等她拿出自己小本本念出来太子爷的一大溜情人后,对方才发觉这个女子不是一般人。
钱蕊竟然调查出来这么多东西,让她有些傻眼,但她是经历过不少场面的人,很快就有了新的想法。
这一定是小女生喜欢上那位太子爷,才会调查的那么仔细,像这种女生只要说那个男人会浪子回头就会高兴起来。
于是就说:“蕊蕊啊!你这个孩子一定是爱惨了三少吧?其实那些莺莺燕燕的最终都会离开三少的,你嫁过去就是三少的唯一妻子。”
钱蕊听到这里是有些发懵,啥?我不是在表明这种男人就是一个大渣男吗?怎么说我爱惨了他?难道中间我断片了?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才给了别人误解?
不能吧!她摸摸自己的脑门,没有发烧,更加是没有喝酒,所以断片是不可能的,那位到底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
既然不是她喝醉了断片,那么就一定是对方喝高了,也不知道她在来之前点了几个菜,喝的有些过多了点。
她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来劝说的人,说:“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三少就是一个渣渣,爱谁谁要。”
对面的人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钱蕊的想法和她想象中是不一样的,她是讨厌种马男。
“蕊蕊,你还是太年轻,这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这不算是什么大毛病。”
听到这里钱蕊差点喷出血来,这不是大毛病?这位是男的吧!
但从各个方面看这位是原装女性,生的儿子都成年了。
“蕊蕊啊,你这孩子,三少真的不错,长得很帅。”
钱蕊在心里吐槽着:高富帅嘛自然是有人追。
“咱们女人嫁人不就是想要有经济实力?”
“三少现在三十岁出头正合适。”
意思是说我是老姑娘,配渣男合适?
“等你嫁过去后就赶紧生孩子,婆家有奖励。”
钱蕊不想说话,跟她无话可讲,气得她有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不知道生一胎给多少奖励?怎么着也要一胎一亿吧?但她还是把话咽回去。
要是问出这句话,只怕是在对面的人听来,就是同意嫁给那个风流倜傥的太子爷了吧?
她紧紧闭上有可能惹祸的嘴巴,面无表情地看向对面的人,她才不会嫁给那个三少,万一人家碰上真爱怎么办?
要知道有些里,真爱会让风流男变得专情无比,从此只爱真爱一人,而倒霉的原配就是绊脚石,原配不是死掉,就是黑化变成反派女配。
一想到会出现这种可能性,钱蕊更加不想着掺和进去,事实上就是现代社会里,也有好几个原配活得是十分凄惨,死的悲催,连儿女都受到牵连。
钱蕊不由得想到某个狗血电视剧,替守了十八年寒窑的王宝钏寒心,她在寒窑吃苦,夫君在外面和人双宿双飞。
要是她是王宝钏,绝对是让那个狗男人去当太监,还他妈的让那个渣男当上了皇帝?
她一时间开始了走神,等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对面的人的高论有问题。
啥?你说啥?等她生下她和三少的亲亲孩子后,就可以各玩各的。
说到这里她朝钱蕊眨眨眼,“等我以后给你介绍几个好货。”
钱蕊有些风中凌乱,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男人可以找情人,女人也可以。”
“男女平等嘛。”
我去!男女平等是用在这里吗?
钱蕊翻了个白眼,找情人?这是给自己找事。
男的出轨,女的也出轨,那么还结什么婚?把婚姻当什么?
反正钱蕊自认为做不到无视丈夫的出轨,和别的女人牵牵拉拉的。
另外据她的了解,即使一般男人再不怎么爱妻子,但还是有一定的占有欲。
她是无法预测男人发现妻子出轨时的感觉,因为她并不是一个男人,也无从想象。
但大体上一般男人知道后也是会气愤的,即使他本人也是出轨了,但也有双方达成一种协议的。
此刻的钱蕊看着对面的女子,她无从了解这位的想法,她一直是对种马男士有心理上的讨厌,认为他们是渣男。
但结婚后发现丈夫出轨后,就四处也是找情人,和渣男有区别吗?没区别!和那种她看不起的人不是沦为一种货色?岂不是活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寒,自认为自己可以活得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让自己活成到处找情人的渣女?
几年前寝室里那一场谈话,让钱蕊对两性关系带着几分警觉,看到活得另一种态度的人是有着隔膜的。
他们可以按着自己想法活着,前提条件就是不要来打搅她的生活,毕竟彼此的三观是严重不同。
现在的她很想走人,但还是觉得要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省得家族的人再一次来劝告。
她打断了对方的话,“请等一下,那个花花大少我是无福消受,我不喜欢种马男。”
“啊?”她惊讶地惊呼,才发现对面的人抱着双臂,肢体语言在拒绝中。
“哎!你这孩子,三少不错了。”正看见钱蕊脸一下子黑了。
“那么,我这里还有几个比较适合的对象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