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希望有人能够劝劝琳达,以和为贵。
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里一定和她演下去。
因为梅兰妮根本是无法出来的。
要知道大众对于大财团的后裔很反感。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有不少人家算是不行了。
那种特别作恶多端被人爆出来的,基本就是进了监牢。
还有一些恶人一看大事不妙就直接逃往国外,妄图逃出一命。
虽然大财团的财产带不走,但不少人都是在别国的银行里有不少财产的。
而有人终于逃出生天后想要泄愤,就拿钱收买人下杀手弄死新*府的那些官员。
甚至还有人打上家属的主意,结果是这段时间里纷纷有人中招,一时间各个安保措施出现。
这种情况下梅兰妮更加是无法现身,毕竟她是小白,一个不好就有可能中招。
托托兰知道情况后是有些郁闷,她是为了替自己女儿撑腰进入政坛的。
怎么看上去并没有达到原本的目的,反而是给女儿带来危险。
她是怎么也不舍得女儿梅兰妮来吃苦,她是生来享福的。
正好凌霄冒出来,让她没有打算在鉴定时搞*。
因为想来想去还是琳达比较合适。
可以做一个大大的靶子竖着。
反正本来就是大女儿她的事情。
在外面这么长的时间比较适应危险的生活。
怎么看比梅兰妮好太多,她很快就修改自己的原本计划。
只是自从上一次让梅兰妮当了一次靶子后,就变得是特别的粘人。
在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姐姐时也是一点也不开心,生怕亲妈更喜欢自己的姐姐。
虽然讲过好几次但梅兰妮还是很担心,担心自己被人冷待,为了让梅兰妮放心。
她是想着晾一晾琳达,只要琳达她有一丝想要母爱的话,就应该对自己是服服帖帖的。
可事情展并不是如他所愿,想不到遇到了二愣子琳达,直接恨不得根本不和托托兰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这样展?这意味着她的想法有可能落空,嗯嗯嗯!早知道就不那么冷淡无比的样子,多少热情点,这个展才让她十分头疼。
好在是芳登这人属于那种心很软的那种人,虽然在很多事情托托兰是看不上的,但因为芳登的男朋友是个人才,而且心软有心软的用处。
她就是想要利用芳登的心软,让她汇报情况,还要把心里话转达给琳达,有些话她并不适合自己说。
要是让外人说的话是事半功倍,就比如现在,芳登这不是有些自告奋勇劝解一下琳达。
当然托托兰也知道现在的她只怕要尽快见到琳达,这个女儿显然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那么她必须要换个温和方法试试对方,看看能不能够打动大女儿,让她为她所用。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到太阳穴再一次跳疼起来:为什么琳达这么难搞?
头好疼!芳登一看,赶紧上前去给托托兰按摩一下疏解了头疼。
很快托托兰就眉目舒展起来,过一会就像是要睡着了。
芳登忙给托托兰盖上保暖的毯子,然后悄悄离开。
在她走后,托托兰嘴角竟然微微一翘。
再说凌霄花了半天的时间把房间里打扫干净。
尤其是那些公寓里原本的电器都是做了一下处理。
就是用来防止自己再一次进入那种处处被监控的情况中。
很快就收罗出来不少监控装备,好在是墙里面还没有放上监听设备。
因为这个地方还到不了这个级别,凌霄清理完毕后,就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反正她不会觉得原主亲妈会轻易放过她,等着那个摇摆不定的芳登回来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芳登当天是没有回到这边来的,只有凌霄一个人在公寓,而她根本就不在意,正忙着自己的事情。
等到了第二天,一脸甜蜜的芳登到了,应该是她的男朋友送她过来的,凌霄正在看书,看见她到了就打开大门,然后微微一笑。
“早!琳达。”芳登十分欢喜地说,她还带着一袋新鲜的面包,“这是送给你的,刚刚在面包房买的。”
说话间她把面包送过来,凌霄说:“谢谢。”当然,她并没有想要和芳登成为朋友的想法。
在凌霄看芳登就是一个耳根子很软的人,那么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更深的关系。
就是把她当成托托兰的助理就好,看看这位有什么问题,凌霄微微笑着。
芳登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出来问题,以为凌霄笑了就是很喜欢。
在凌霄看来,她的笑容仅仅是礼貌的微笑而已。
打过招呼后她就开始准备接着看书。
看着她的举动,芳登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就在今天早晨她接到了托托兰的通知,一件大好事。
维达硬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见面,还真的是个好妈妈。
“琳达,今天下午维达议员有时间,她想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凌霄闻言嘴角微翘,有些好奇地说:“今天下午?好!有些话当面说清楚。”
芳登此刻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就看着琳达说:“维达议员真的是很辛苦,昨天我去看她现正在头疼中。”
“嗯!还真的是很辛苦,想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真的是很辛苦,但这世上的工作有几个不辛苦的?”凌霄说。
先开始时她表示赞同,跟着又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芳登瞪大眼睛,被凌霄的话噎得说不出来话来。
怎么能这样说话?但又不能说凌霄说的话是错误的,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看着凌霄带着几分嘲弄的神色,芳登一时间有些事惴惴不安。
最终她还是咬咬牙,努力劝说:“昨天我见到维达议员。”
凌霄神色不动,如同听到一条根本不在意的消息。
让芳登是感觉自己的心咯噔一声响。
有种自己的心脏停跳的感觉。
但芳登还是努力想要说完自己的话。
“她十分伤心,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一家人。”
凌霄闻言微微一笑说:“一家人?怎么会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