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有些头疼的是怎么回去和爹娘说清楚,一定要和大房划清界限,这些年过去了,她真的很累了,从她有记忆以来每一次当她遇到大房的事情就会要求要退让,她实在受够了。
凌家总共两房人,一家是堂妹一家人,属于长房,长房家里的孩子们有的失踪了,也有残废了点,全靠二房一家人努力工作,才有机会让给家里剩下的孩子读书的读书。
就连她早早不在念书,反而早早出来打工。后来的她被发现可以修炼,日子才开始过得好了很多,她后来成为一个术士,努力挣钱,要不然钱早就不够用。
比如说长房的人婚嫁需要的钱财就是一大笔,而这一大笔都需要她拿钱,让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休息,她曾经心里实在是不高兴,但爹娘一直说一家人就应该相亲相爱。
对上爹娘的她一次次败下阵来,她只能是一次次退让,除了一次,大房死活要把她嫁出去时,让她实在无法接受,后来一气之下就离开家挣钱。
而堂妹追出来非要跟着一起走,这让她心里一暖,以为大房里总算是有一个值得帮助的人,就在连着好几次接受任务时带着堂妹。
还打算以后好好教授堂妹自己的术法,现在想来绝对是把人想的太好,堂妹来一方面是想要学到自己的本事,另外是为了收割自己的命,好在她没有把自己全部本事露出来。
作为一个女性她选择走辅助路线,看上去战斗力不怎么太强,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战斗力很强,但她并没有暴露出来,这是一种直觉。
她隐藏了自己大部分实力,但还是成为一个比较全面的辅助路线,也算是薪金不少,可以说是她的努力才让凌家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她真的活得很辛苦,带着堂妹时更加累心,却最终养出来一个白眼狼。
一直以来堂妹在很多地方模仿着她,之前还没有注意到,但现在脑子清楚了很多的她就看得比较清楚,之前她太过在意所谓的家人,其实都是假的。
堂妹一向比较会撒娇,在学习的过程中千方百计想要偷懒,想要学到更简单的术法,然而学习术法不是可以走捷径的,以至于学到最后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堂妹学术法时并不努力想着怎么能够快速施法,为此她曾经狠狠说了一顿对方,结果堂妹听了之后就直抹眼泪,仿佛凌霄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让她感觉很无奈,后来对堂妹心里的感谢一点点变少。
现在想来自己的严格要求,只怕堂妹根本觉得自己在折磨她吧?这一刻的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靠!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堂妹大概觉得自己教授术法时藏私了。是!真的藏私!但她有义务一定要教堂妹吗?
还记得堂妹把自己打飞时的神态十分得意,大概以为自己踢开二房一家后就会过的更好,呵!做梦!船主虽然为了安全没有追究堂妹的责任,但绝对不会让堂妹好过,她会恶名远扬,还有什么前途可讲?
凌霄虽然不知道堂妹会有什么下场,但知道她铁定会过得会很不好后心里美滋滋,就这么搭着顺风船到了地方,而快到浅海处时凌霄就离开了船只,换了一个地方上岸。
她决定自己先早回家,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母亲,看看他们会不会还要和稀泥?要是他们还是想着和稀泥的话,她不会认同他们的想法。对于大房她实在不想再忍,她现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次次退让。
爹娘一直说是一家人,根本就是自我催眠罢了,对方根本就没有把二房当成亲人,而是一直忙着从二房吸血,这日子没法过了。
到了地方不想见大方的人,就她偷偷从围墙上溜进去,却发现二房变得更见清净,原本盛放的家具不见了踪迹,所在的地方空荡荡的。
除了没有什么家具,也没有什么佣人,跟着发现父母亲两个人生病了,还有自己的弟弟也是在病中,偏偏就没有人管他们几个病人。
把她气得不行,就使用自己的能力一查看,才知道大房里的人又要准备婚嫁问题,现在有女方的人特意来看看大房的情况,觉得自己房里的人手不够,就把二房里的奴仆都被大房叫去做事。
凌霄知道后气得想要骂人,先看看家人的病情感觉不怎么好,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导致病人们一个个都是嘴巴干着,甚至都陷入昏迷中,一看都不怎么好的样子。
凌霄看到这一幕感觉心里十分沉重,不明白为什么爹娘一直要和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大房住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舔gou,不过她一时间忘记什么叫舔gou,只是脑子里冒出来这个词。
她摇摇头后把一个念头甩出去,她先是十分仔细给三个病人把脉,思索一番后就开始给这三个人扎了几针,先保住他们的命再说。
凌霄在拒婚后为了预防有人趁着自己不在给在自己订婚这种事情出来,干脆就直接出家为道士,要知道她的术法很不错,很快就成为正式的道士,这是一份比较不错的职业。
不过因为年轻的缘故,她的功力还一般,不过她什么都学过一些,学得又快又好,而专门的医术也是学过的,这一次一把脉就知道这一次病十分凶险。
扎针完毕的她确定他们三个人情况还好,但看看二房里就剩下一个刚刚留头的小幺儿,根本不顶事,气得她不行,但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外出找着人。
告诉医堂的郎中家里有昏迷中的病人,请郎中上门看看,接诊的郎中一看不好,病情如此凶险,就连声数落为什么病的这么重也不请郎中?
还说再这样下去会死人,凌霄带着几分苦意说:“我刚刚回来,发现家人身体不好,还没有人照顾,才赶紧找大家救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