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棋师的解释。
陈轩辕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衣服中拿出不久前陈白龙递给他的薄书，双手颤抖，放在了陈白龙的面前。
"这本书是你给他的？"
他。自然指的是陈白龙。
看着那熟悉的薄书，棋师也是点了点头。
"是。"
"里面的内容是假的，对吧？"
看着陈轩辕那不愿相信的眼神，棋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语气平静道：
"是真是假，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结论了吗？"
"所以。今天大演武场上的一切，也是在你的计划之内？"
"是。"
"为了什么？"
"有些事，终究要你亲眼去看看，才愿意相信。不是吗？"
听到棋师的话，陈轩辕终究是坐会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脸的颓废。
曾经驰骋沙场，如同一头冷血的杀戮机器的他。
此刻竟是如同一个孩童般无助。
是啊！
是真是假，他不是心中早就有了结论吗？
陈家，不惜举族白旗，和花家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吗？
只不过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承认。
"有些事，我并不能直接出手帮你。但是，这是救下小念的唯一方法。"
"有时候，人就这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终究要面临选择，是失去你最珍贵的人，还是去选择你不愿意去面对的现实？"
听到棋师的话，陈轩辕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去了灵魂。
他，终究是要做出选择的。
小念？
还是陈家？
"嘛。我说那么多也是废话，有些选择。我帮你决定不了，但是眼下。我能够停留的时间不多了，你还有什么问题，我定会知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