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年看着练剑的姐妹,浮想连翩,姐妹二人却已收剑下落。◎聪明的孩子记住超快手打更新.◎
夏萦尘飘了过来:“夫君?”
刘桑干咳一声,收起胡思乱想,看着另一边气喘吁吁的小姨子:“你不要动!”对着她,双手合成一个圆形,喝一声“冰、绝”四气催动,五气流转,夏召舞立时觉得如沐春风一般,身上疲惫一扫而光。
夏召舞又惊又讶:“这是什么术法?这么好用?”
刘桑耸了耸肩:“五气还丹咒。”
夏萦尘沉吟道:“此咒虽好,却只有对彼此信任之人才可使用,又或是被施术者的实力远远弱于施术者,否则,被施术者稍存戒心,护身玄气自然发动,也就无效。”
刘桑点头,这五气还丹咒是利用五气调整他人人体五行,回精还神,复体还丹,在这种时候,施咒者若是存有坏心,被施咒者很容易就会被暗算到。就像刚才,如果娘子不在这里,他借着替小姨子复体还丹的机会,可以很容易的把她弄昏,然后将她……
夏萦尘道:“夫君有何要事?”
刘桑道:“飘姨说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我来告诉你们,让你们做好准备。”
夏萦尘点了点头,却又取出雷剑与一本秘藉,交给刘桑。
刘桑道:“这个是……”
夏萦尘道:“这是‘九天应元法”若与雷剑配合在一起,效果更好。九天应元法虽是雷武双修。但夫君有御气逍遥法为根基,不管何种功法都可轻易修习,召舞若不是学了御气逍遥法,我也无法教她上霄飞廉法。”
九天应元法?她竟然连九天应元法都能弄到手?刘桑越想越是奇怪。
夏萦尘道:“雷剑那个时候,原本就是给了夫君,只是又被我取走,现在不过是还给夫君。‘九天应元法’虽然想要早点给夫君。但夫君前些ri子一直都在学习阴阳咒术,心分二用,对一个人的修行总是不好。故而等到现在。”
刘桑想了想,笑道:“这本秘笈娘子先收着吧,我现在对阴阳咒术更有兴趣一些。但像九天应元法这等上乘功法,若是藏在身上,又很难忍受它的诱惑。”
夏萦尘略一点头,先将“九天应元法”收起,等刘桑ri后要时,再行给他。又道:“那雷剑?”
刘桑绷着脸:“娘子,你把雷剑要去的时候,是把雪剑给我的。”
夏萦尘“哦”了一声,收回雷剑,就这般把雪剑递了过去。刘桑接过雪剑。很开心的样子。
三人往外头走去,夏召舞见姐夫笑得那么开心,鼓着腮颊道:“真搞不懂,雷剑不要,拿到雪剑就这么高兴。雪剑怎么看都更适合女人用吧?身为一个大男人,要雪剑不要雷剑,还开心成这样,真受不了你。”
刘桑呵呵的笑着,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他原本也就不打算用剑,但是。雷剑本是在他这边,雪剑却是娘子的,雷剑与雪剑互换,感觉就像是交换情物一般,这才是他要雪剑而不要雷剑的原因。
***
蟾宫自然不会直接飞入凝云城,而是落往凝云城东面的海上。
夏萦尘、刘桑、夏召舞等来到宫口处,看着前方平静的海面。没过多久,远处有数十只战船疾驰而来,上面打的正是凝云城的旗号。
一个大汉立在为首的战舰上,看到他们,先是一阵惊讶,继而大笑道:“公主,军师,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此人正是赵兀庚身边两大副将之一的吴毅刚。
此处离凝云城海岸不过十几里,夏萦尘与刘桑离开凝云城前,由于刘桑的建议,凝云城的发展战略主要便是在海上,大建码头和战船,又将祖海划入己方的势力范围。华夏历史上,从来就不注重大海,更何况自神州崩裂以来,外海到处都是连鹅毛都可沉了的流沙河,凝云城之所以能够在海上顺畅发展,既是因为联合了以“海霸”赵兀庚为首的祖海势力,亦是因为鲛宫的帮助,自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在和洲东侧的大海上,形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
也正是因此,蟾宫从上空落下,马上就被人发现,吴毅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急的率众赶来。
夏萦尘等乘着战船往海岸驶去,公主、郡主、附马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凝云城,流明侯夏岐急不可待的迎了出来,看到两个女儿安然无恙,终于放下心来。跟着夏岐一同迎来的,还有金天美、金天天天、夏夏这小屁孩三人组,夏夏看到师父归来,自也高兴。
回到侯府,又看到了小珠,令刘桑大感惊讶的是,小珠居然瘦了好多,没有自己在旁边监督她每天早上跑步,她居然还能瘦?奇迹啊奇迹。
小珠看到他,却是泪水汪汪的样子,这该死的爷,走了这么久,现在才回来,让人担心死了。
***
凝云城,侯府,议事厅。
流明侯、夏萦尘、刘桑、城守晃嵩、赵兀庚及一些重要将领聚在一起。
晃嵩道:“公主与附马离去的这几个月里,和洲又生出了许多变化,朝廷派兵征伐定北侯,本以为定北侯年老,座下无出名战将,谁知竟是大败亏输。朝廷此番大败,威望尽失,连一些小诸侯都纷纷脱离朝廷管束,流寇四起,民不聊生,比起年初,更是乱成一团。”
刘桑摇头道:“朝廷征讨定北侯,从一开始就是最错误的决定,本以为是杀鸡给猴看,谁知道惹的却是猛虎,定北侯在曹北镇威信实在太高,只要他一ri未死,曹北镇就是固若金汤。”
流明侯道:“但是北方却传来萦尘刺杀定北侯的消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夏萦尘轻叹一声:“冒充女儿行刺定北侯的。乃是阴阳家星门的毕影,虽说是被人陷害,但是毕影已死,此事却是不好解释。”
刘桑耸了耸肩:“就算定北侯威望再大,他的势力在和洲北部,凝云城在和洲东南,我们就算得罪了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和洲的乱局如何结束,最后统一和洲的。都不会是定北侯。”
夏萦尘道:“这话怎说?”
刘桑道:“定北侯声望极重,他座下的一众将领看似无名,其实都是虎狼之师。但也唯其如此。一旦定北侯不在,曹北镇再也出不了能够像定北侯一般控制全局的盖世人物,而不管定北侯如何英雄,他的岁数是他最大的硬伤,守住曹北镇不成问题,统一和洲却是无力,等他一死,曹北镇谁也镇不住谁,必定乱成一团。”
众人细思一番,觉得确实也是这个理。
刘桑道:“其实像曹北镇。朝廷只要放着不管就好,定北侯并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等他一死,曹北镇必定会乱成一团,到底再或拉或打。自可轻松解决。只可惜老虎不发威,他们偏要当成是病猫,把定北侯这样一只猛虎当成是可以骇猴的鸡,真是自取其辱,朝廷这一败,其颓势已是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