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刘桑放下罗帐,这样一来,纵然有人潜入屋中,也绝无法一下子看穿他们。
只是,原本就是青楼,外头传来各种浪语yin笑,两人在昏暗中,独处于窄小的空间里,感觉极是怪异。刘桑其实还好一些,毕竟经历过男女之事,没有那般尴尬,更何况原本就是为民除害,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要拘泥,在他看来,那才是奇怪的事。
嫦夫人却是从来不曾与男子在帐中独处,再加上光线极暗,以她的本事,两人又隔得如此之近,她轻易的就能听到刘桑的心跳声,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以至于连她的心,也莫名的跳动起来,差点就要逃开。
两人既已开始伪装,自然要做得像些,否则子晕傲若是潜入,发现帐中两个人影木偶一般动也不动,岂不生疑?
于是,刘桑搂住嫦夫人,学着牡丹刚才的样子,对她又贴又蹭。嫦夫人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倒是让他好笑,这般下去,就算子晕傲来了,她只怕也做不了什么,于是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大我许多,乃是我的长辈,夫人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好了。”
嫦夫人试着这般一想,倒是觉得好过许多,确实,这孩子起码小了自己二十岁,他一个少年,都可以做到不起邪思,自己怎的反不如他?于是强敛纷乱的思绪,就当是一个撒娇的孩子,想要母亲的关怀,将他搂在怀中。微笑搂抱。
一边感受着她那特有的幽香和软玉般的怀抱,一边悄然发动第四魂,无声无息的施展窃风兔视术。虽说激活第四魂,非常消耗体力,但刘桑心知,要想对付变成“蚀魂”的子晕傲,最重要的就是提前一步发现它。
大我无为。小我无不为!单纯激活第四魂而不与人交手,可以维持许久,只是。精神一刻都不能松懈,其实也是很折磨人的事。
远远近近,所有的声音和动静都像被神秘的力量吸纳而来一般。点点滴滴的映入他的心头,被他把握得一丝不漏。
就这般过了许久,忽的,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他心想难道是子晕傲来了?为了演的逼真,蓦的搂住嫦夫人的腰,自己往后一倒,让嫦夫人压在他的身上,他却如被凌辱的ji女一般扭来扭去。
窗外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它响起的那一瞬间,嫦夫人却也感应到它的存在。知道有人潜在外头。这里乃是二楼,能够直接落在窗外的,自然不是普通人,难道子晕傲真的已经来了?
低头看去,刘桑那扭来扭去。欢爱一般的样子让她有些脸红,但现在显然是关键时刻,若是不能骗得子晕傲接近他们,便难以对付它,于是从上头压着少年,凭着感觉抬起腰身。一起一伏,仿佛是在做着活塞般的运动。
两人的小腹不停的撞在一起,虽然做的是尴尬的事儿,但精与神都在暗中提升到了极点,只等着“乱ri**”子晕傲一靠近床,便全力出手,勿要将他留在这里,再也不能为非作歹,杀害无辜女子。
窗格响起轻轻的“咯”的一声,又慢慢被人推开。
嫦夫人心中升起些许疑惑,子晕傲已将他的魂魄炼成蚀魂,以他的神出鬼没,要潜进来,怎会弄出这般大的动作?打开一个窗户,都会弄出这样的声响,简直就是一个生疏的小贼。
却又想着,是了,这多半是子晕傲的试探,这声响对于他们这样的高手虽然极大,但对普通人来说,却是微小,子晕傲是在试探他们的反应。于是装作毫无所觉,以男欢女爱的姿势,半压在刘桑身上,居然还狠狠用力。
一个脑袋悄悄的从窗外探了进来。
嫦夫人依旧警戒着,刘桑却是蓦的一僵。
虽然隔着罗帐,光线昏暗,但是不会错的,那闪动的目光,那让他浑身发寒,甚至觉得菊花都在作疼的目光,这不是子晕傲,这是这些ri子一直都在跟着他的跟踪狂、偷窥狂、变态……
本以为已经把他(她)甩掉了,没想到这变态居然追到了这里……嫦夫人觉察到他身体的突然僵硬,心道:“看他刚才一直自信满满的样子,其实心中亦是这般的害怕么?说的也是,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对付子晕傲这种狂魔,对他来说压力还是太大了点。”双手环住少年的脑袋,像母亲一般轻轻搂着,给他一些安慰,好让他冷静下来。
窗子却又蓦的关上,窗外剑光一闪,只听“嗖”的一声,来人已是消失无踪。
嫦夫人暗自皱眉,这人只怕不是子晕傲。
既然不是子晕傲,那这人于这种夜晚,潜入青楼,在窗外窥视一眼,便行离去……这到底是什么人?她心中疑惑,极是不解。
变态来了,变态又走了。
刘桑心神一紧一松,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再也不能保持,还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挤压着嫦夫人虽不饱满,却是别样温柔的胸脯,尤其是她还保持着伪装欢爱的动作,软软滑滑的小腹轻轻碰撞着他身为男性最敏感最薄弱的部位,棉花一般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脸庞。
这般香艳与刺激的情景,开始冲击他最本能的**,体内热流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嫦夫人突然僵在那里,因为她蓦的发现,少年腹下有什么东西硬了起来,而自己居然在用女性最羞耻的地方,隔着衣料不断碰触着它。自己的耻处,从来也不曾想象过它会被男人碰到,而现在,竟然是自己主动的把它往男人的那个东西贴送。
与此同时,她居然还搂着少年的脑袋。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滚烫。
气氛骤然变得异常尴尬,尴尬中却有一种奇妙的刺激。刘桑能够觉察到她那突然加快的心跳,和因脸蛋憋红而导致的处女肌肤的升温,而自己那滚烫的东西,依旧紧贴着她腹下神秘的凹口,就好像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深深的陷入其中。
她可不是不知耻的翠儿,她一看就是那种极是保守的女人,这般下去。她只怕会恼羞成怒的?
但是,已经生出反应的男性冲动,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消下去。而显然从来不曾接触过男女情事的她,也很难向她解释这只是男人最本能最无奈的反应。觉察到她呼出的气息,连温度都开始上升,他赶紧道:“夫人,不如我们……”
嫦夫人语气开始变冷:“不如我们什么?”她现开始怀疑这少年根本就是故意弄出这个主意,表面上是为了帮她对付子晕傲,其实不过是拿她逗乐子,甚至只是为了占她身体的便宜。
刘桑小小声的道:“小子无父无母,夫人可愿做我的义母?”
义母?嫦夫人僵了一僵。
刘桑小小小小声的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