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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渐月身上没有那个神秘印记,还是“身上有神秘印记的,会被邀请住进太景幽微紫苑”这个推测是错误的?没有太多线索,刘桑自然难以弄清,而他当然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花渐月把衣裳解开,把胸ru让他看看。
而随着这一路行进,他也开始注意到,柔桕县主和另一个女子,显然是在拐弯抹角的探听夏萦尘一行为何来到这里,又为何会被邀请参加云笈奇珍会。他心中立时醒悟过来,看来她们刚才就向召舞小姨子打探过,只可惜召舞小姨子虽然心直口快,没有多少防人之心,但她却是真不知道。
娘子不想让妹妹替她担心,从未将她胸口出现神秘印记的事告诉妹妹,夏召舞只以为姐姐是被她劝动,临时起意来到扬洲,那两人自然无法从夏召舞口中探出什么,于是将目标转向他。
刘桑装作未曾觉察到她们的用意,东拉西扯了一番,却也是“说不清楚”的样子。
柔桕县主与那女子悄然对望一眼,都想着,看来只有凝云公主一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谁都知道,凝云城真正当家作主的是夏萦尘,而集羽郡主和凝云附马,都是依附于公主的存在,这两个人不知道夏萦尘此行的真正目的,也是正常的事。
虽然无奈,她们却无法去向夏萦尘试探。况且,她们也不觉得以她们的能力,真能从被誉为和洲第一奇女子、又是一向冰冷寡言的夏萦尘那探出口风,只好放弃。
刘桑却是想着,娘子为何要来扬洲,关她们什么事?
是谁让她们来探这口风?
不知不觉,又逛了一个时辰。刘桑想要去见夏萦尘,便将胡翠儿留在这里。
以胡翠儿的聪明和幻术,再加上小姨子的本事。自然不用担心有人向她们弄什么阴谋诡计。
然后他便离开这里,前往涂山后峰……来到太景幽微紫苑,紫苑之华美。令人瞠目。
壮观的红漆大门处,自是有人守着,刘桑报上姓名,请他们代为通报,不一会儿,却是黛玉出来,将他领了进去。
紫苑内部,玉石琳琅,灯火辉煌,暖香帐。销金炉,灯笼串串,**捧珠。
刘桑想,许多人只怕就算在梦中,亦无法住进这样的所在。皆因它的奢华,早已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来到一处庭院,见娘子正坐于花间月下,清茶淡水,自得其乐。
小凰与宝钗,则是侍在她的身后。
夏萦尘道:“夫君来得迟了。”
刘桑道:“有事耽误了。”也不隐瞒。将他与屈汩罗帮助嫦夫人追捕“乱ri**”子晕傲的事说出。
又略带歉意的道:“让娘子久等了。”
夏萦尘摇头道:“那子晕傲本就极是可恶,这等为民除害的事,夫君纵然耽搁再多,为妻又如何会去怪罪?”
又问起那嫦夫人,刘桑稍为一说。夏萦尘忖道:“不管怎么想,那‘嫦夫人’都像是那位夫人,但她既然用了假名,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到了扬洲,亦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做什么,我还是不说的好。”
刘桑看了一名丫鬟、两名侍女一眼,夏萦尘会意过来,让小凰退下。
刘桑亦让宝钗和黛玉先行下去,然后再将御皇山之行的结果说出。
夏萦尘沉吟道:“也就是说,被种下这种神秘印记的,至少已是有四人,而渐月,很可能又是其中之一?”
刘桑道:“依楼玄观透露出来的口风来看,那他不能告诉我姓名的人,显然是身份尊贵,又或是有着某种特殊地位。(.)”
夏萦尘道:“此事倒是越来越离奇了。”
刘桑道:“娘子可以试着去向渐月姑娘打听一番。”
夏萦尘略一点头,又看着他来,道:“此事不到云笈奇珍会,只怕是难以水落石出,反正暂时无事,既已到了这里,离天亮还早,夫君何不去陪陪翠儿?”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略一伸手,阻住他来:“你莫要开口的好,你要是说了感激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对你纵容太过。你说的要不是感激的话,我又会觉得你负情薄幸,枉我这般纵容于你。”
刘桑小小声的道:“娘子……我是不是有些人渣?”
夏萦尘微微额首:“略有一些。”
刘桑挠头呵笑。
夏萦尘道:“不过为妻也不曾尽过多少身为妻子的义务,也不好说你就是。”
又问:“你还不去么?”
刘桑道:“我再陪陪娘子。”
两人便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着茶……不知不觉,天色将亮,夏召舞玩了一夜,回到苑中,刘桑却又与胡翠儿四处逛了一番。
天亮后,涂山脚下,楼阁尽隐,仿佛昨晚的一切繁华都不过是个梦境一般。刘桑暗自想着,虽然是天下第一集市,但说到底也只是集市罢了,云笈王却将它弄得似梦似幻,神神秘秘,单是冲着它的神秘感,便不知已吸引了多少人。
没有回到紫苑,而是与胡翠儿入住水幻阁,这里还住着一个个狐族小姑娘。
由于有救助银丘狐族之事,刘桑在狐族里名声倒是极大,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缠着他来。
屋子内,刘桑与胡翠儿在榻上相拥,那些小姑娘在外头叽叽喳喳。
胡翠儿搂着刘桑,眯眯的笑:“要不要把她们也抓进来陪你?她们肯定愿意。”
刘桑笑道:“你是在试探我么?”
胡翠儿道:“才不是呢,我是说真的。我们狐族的女孩子,才不会为了这种事儿吃醋。”
刘桑疑惑的道:“是么?”
胡翠儿在他胸膛划着圈圈:“我们狐族的女孩子,要的是男人的心。若是自己的男人,可以吸引到更多的女孩子,不但不会生气,还会觉得骄傲。就像猴群一般,最厉害的猴王。理所当然的可以占有所有的母猴,好的男人,就应该会被许多女孩子喜欢。”
原来你们跟猴子是一个级别的啊?
“但是呢。我们虽然不在乎是不是喜欢的人身边唯一的一个,却都想成为最重要的一个,”胡翠儿扭过头去。“但我却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谁说的?”刘桑翻过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伸入她的衣襟,揉着她的胸脯,“你就是最重要的那个。”
不管是不是,这个时候都一定要说是的。
刘桑还没有蠢到在这种时候,都不知道哄女孩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