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激流已经积蓄到了极点,恨得一下子冲出,这个时候你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差这一下下?
娘子你是来折磨我的吧?
不过还好,还有小凰在……
“小凰,”夏萦尘掠到门口,头也不回,“还不跟我走?”
小凰:“啊?”指着驸马:“可是爷他、爷他······”
夏萦尘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么?”
小凰吓了一跳,赶紧老老实实地,低头跟了上去。
刘桑目瞪口呆,绝望地看着远去的她们…···没、搞、错、吧?
娘子,明明是你主动的啊,怎么说走就走?就算要走,至少把小凰留给我啊。
体内堵得难受,一时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无奈地整好衣裳,往外头走去,忽的,四名彩衣闪了出来,将他挡住:“驸马······”刘桑道:—“我要出去走走。”
一名彩衣道:“公主说,最近魑魅魍魉多了许多,请驸马留在屋中,不要出去。”
刘桑道:“我就是去走走……”
另一名彩衣慌张地道:“请驸马不要为难我们!”
喂喂,这个是“软禁”吧?
刘桑道:“算了,你们给我准备洗澡桶和冷水。”
四名彩衣道:“驸马?”刘桑哀叹:“我······洗澡总可以吧?”
娘子是来折磨人的。
刘桑现在非常的确信这一点。
自从羽山归来之后,娘子就变成了坏人。
以前的娘子是好人,现在的娘子是坏人。
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夏萦尘时不时的挑逗他,美到她那般地步,挑逗起来,根本就没有谁能够挡住她的诱惑。
她勾引他,她挑逗他,她用尽各种手法让他冲动、让他激昂却又总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偏偏刘桑连对她用强都做不到,他们两人现在的实力差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我得罪了娘子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刘桑原本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夏萦尘是以她总不肯让他弄完。但事实上又显然不是这个样子,虽然把他软禁在大屋里,但她又喜欢缠着他,偎着他,想方设法的勾引和诱惑他。
总之,除了不让他身体里的欲望彻底发泄出来,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靠着感情过活,而男人的身体里总是隐藏着野兽般的冲动。她若不勾引他,不诱惑他,这股冲动还没有这么强烈,偏偏她一天到晚的勾引和诱惑他,仿佛除了媚惑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做。
那日下午,大军缓缓的向前移动大屋也在阵中移动。
虽然天气炎热,但大军的士气却也很高。而这也是当然的事,毕竟领导着他们的,可是和洲之上,甚至有可能是全天下实力最强的女子。自从她羽山归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败过,斩金践,杀曾傲,此刻的南原军,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诸侯之首的地位,和洲之上,无人敢挡其锋芒。
虽然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务正业整日里陪着驸马,在屋子里作乐,也不出来,但公主就是公主,原本就没必要事事抛头露面。只要她人在这里,群雄便莫不战栗。
而驸马在军中原本就颇有声望自从在凝云城担任军师将军以来,先将祖海划出凝云城势力范围,又联合周边诸城,剿灭连珠寨,年初更是率军,在楚阀和西海军的夹缝中占据有翼城,进而以蛇吞象,并吞了整个南原,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惊人之事。
而现在,真相大白,原来驸马便是于绝冀洲击杀“东圣”尤幽虚的暗魔,当这个消息传出时,先是人人惊讶,然后便是尽皆恍然。难事。
有无敌于天下的公主,有既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又曾击杀“东圣”,文武双全的驸马,还有什么雄图伟业,是做不到的?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过来也是一样,主帅的惊人实力和强大声望,亦激发着全军的斗志和士气,而自加入和洲争霸以来,未尝败绩,更是让从上到下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信心。
但是他们的公主其实并不在乎这些。
“原来还可以这样······”此时的夏萦尘,偎在夫君怀中,翻看着手中的画卷,吃吃地笑着,笑得有些难为情,却又充满了暧昧。
“娘子,能不能不要看这个?”刘桑看着娘子从光尚界里,让莹蝴和银蝶临摹出来的春宫图,头疼地道。
夏萦尘瞅他一眼:“夫君不喜欢看么?为妻还以为,男人都喜欢的。”
刘桑叹气······男人当然都喜欢看,问题是看完后呢?
到时你肯定又要勾引我,把人弄得受不了,却又不让我推倒,作为男人,这是很要命的。他面无表情地道:“嗯,我不喜欢看这些,我已经决定了……”
夏萦尘身子一翻,坐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娇媚道:“夫君决定了什么?”
刘桑看也不看她:“我要出家!!!”
夏萦尘怔了一怔······他终于说出来了?本来以为他会藏在心里,暗地里找机会,没想到他靡然就这样把牌给摊了?
他就这么想要离家出去,去找那什么县狂独?
刘桑肃容:“我要出家……去做和尚!”
夏萦尘呆了一呆······原来他不是要找县狂独?而是要去找什么“和尚”?
紧接着却是怒容满面,忽地飘下了榻,提剑要走。
刘桑错愕:“娘子,你做什么?”
夏萦尘转过身来,一脸煞气:“我要去杀了‘和尚,。
刘桑:“啊?杀和尚?和尚四大皆空,与世无争,娘子你杀和尚做什么?”还有······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佛教,哪来的和尚?
夏萦尘怒道:“夫君你好没良心,为妻天天陪着你你却总是想着离家出走,还要去做和尚,那和尚是谁?你为什么要去做她?就算人家这q天不让你做你也不能去做别的女······”
刘桑:“啊?什么做她?什么做别的女、女······”忽的捂肚大笑笑得在榻上直打滚。
夏萦尘煞气逼人:“那个叫和尚的女人在哪里?我要去杀了她。”
刘桑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是的,不是的娘子,和尚不是女人,和尚是光头。”
“光头?”夏萦尘呆了半晌,“夫君,你口味······好重!!!”
呃…···
当天晚上,夏萦尘一直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抚弄发丝,有些发愁。
害得刘桑赶紧向她保证,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光头,以防止她狠下心来,把她那乌黑的秀发给剪了。
对于刘桑来说,还有一件头疼的事。
那就是这些日子,他的饮食里放了许多补药。刘桑原本就是少年,乃是阳气最盛的年纪,哪里用得着去补?
更何况补而不泄神仙也受不了。
偏偏娘子就是不肯放过他。
小凰也觉得爷很可怜。
可惜小姐不让她帮爷。
这一日,刘桑盯着桌上的肉汤,一阵叹气。
猪腰、紫须参、牡蛎、山药……大补啊。
为什么要这样子虐待我?
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子:“能不能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