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在这里左拥右抱,搂着两个憨态可掬的罗莉,享着齐人之福,有一个人却倒霉得紧。
那个人叫屈汩罗!
屈汩罗今晚真是说不出的倒霉,他在荒野间好端端的赶着路,一群妖怪突然冲了过来。自古人妖不两立,对方妖多势众,屈汩罗自然不会傻到被它们围上后,再跟它们彼此问候,运气好,互相说句“你吃过没有”、“我吃过了啦”,运气不好,那可是自投妖网,于是,一看到大批妖怪冲来,拔腿就跑。
那些妖怪,正好就是“乖离豹”赫赫和它所带的群妖,它们本是在追捕把那两个女孩救走的家伙,结果看到一个背着大刀的人族青年,那青年一看到它们就逃,分明有鬼,再加上就算他没鬼,反正它们也饿了,于是扑了上去。
屈汩罗冲入林子,左侧有只妖怪埋伏在那,突然窜出,被他拔出大刀,一刀斩断,上方却有疾风扑下。
他往前一冲,飞掠中快速转身,大刀一斩,刀光如海一般涌出,此正是传古大师三大绝学中的“应龙霸江法”。
血花一溅,羽翅乱飞,一只禽妖被他斩下。
似这般一路奔逃,连杀了好几只妖怪,自己身上也带了不少伤口,幸好仗着经验,始终避开群妖中最是厉害的那只豹妖,终于冲到前方一条大河,借水流逃走。
被水流颠颠沛沛地,冲进一条支流。不断的挣扎中,好不容易爬上了岸,已是累得筋疲力尽。
跌撞地往前走去,终是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一阵喘息,只是想着,就算要倒,也要倒在妖魔或是野兽难以找到的地方,于是又往前爬了一阵。就在这时。前方忽有水声,他抬起头来,紧接着却是一怔。
面前有一个温泉,温泉中。竟有一个美艳的妇人在那洗浴。
那妇人年逾四旬。却是风韵依旧。肌肤细腻,仿佛少女一般,这般年纪的女子。却有如此光滑的肌肤,多少有些诡异。此刻,天色已是开始发亮,晨光照在她的雪峰上,光泽晃动,令人炫目。
屈汩罗年纪虽然已是不小,其实却不曾真正见过女人的身体,一时间,看得气血贲张,那妇人也早已注意到他,却不害臊,只是踏着水花,一丝不挂地妖娆行来,伸出玉手将他扶起:“这位小哥,你受伤了?”
她这一伏,雪峰几乎是在屈汩罗脸上摇动,嫣红的峰尖,不轻易间抹过他的额头,腹下的芳草地带更是一览无余。
屈汩罗虽未见曾过这般风光,却终非常人,强压心底欲望,也不敢让她搀扶,强迫自己站起,退了一步,移开目光,歉意地道:“在下误闯夫人宝地,并非有意偷窥,请夫人勿怪。”
美艳妇人娇笑道:“小哥不用客气,这里乃是荒郊野外,并非妾身独有,人人皆可来去,也不是什么宝地。妾身在这种地方洗浴,纵被人看了去,那也是妾身自己的不是,如何怪得公子?”
屈汩罗心道:“你知道就好!”拱手道:“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夫人,先行告辞。”
转身欲走,妇人却已拉住他来,轻轻一拽,他本已力竭,一下子栽在她的怀中。美艳妇人跪坐于地,将他搂住:“公子伤成这样,又在水中过,失血过多,我若放着公子不管,公子必定会死于途中,公子何不留在这里,让妾身为公子治上一治?”
感受着她的香软怀抱,屈汩罗昏昏沉沉地道:“但是、但是……”虽然想要离开,却已实在无力。
就在这时,上方传来一声尖啸:“找到了。”
屈汩罗心中一惊,不顾一切翻身而起,持刀抬头,只见一只禽妖发出怪啸,疾扑而来。他摇摇欲坠,却是毫不退却,口中急道:“夫人快走,这里有妖怪……”
却听“刷”的一声,一道剑光从他身后电一般掠过,从那禽妖口中飞入,脑后穿出,禽妖扑的一下,倒在地上。
屈汩罗怔了一怔,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那美艳妇人已是再次将他拽入她的怀中,搂着他来,怯声道:“妖怪?公子莫要吓唬妾身,光天化ri的,哪来的妖怪?”
看着她那花一般的笑脸,屈汩罗迷迷糊糊地想:“天剑……掠空法?”
终是昏睡过去……
***
恍恍惚惚间,刘桑觉得自己胯下清清凉凉。
下意识地张开眼睛,阳光刺在他的脸上,紧接着便听到两个女孩的声音。
“原来公猫是这个样子的喵?!”
“不是公猫,是男人,男人。”
他愕然看去,首先看到的,是两个女孩摇摇晃晃的翘臀,只见鬼圆圆和千千一左一右地倒跪在他的身边,研究着什么东西,她们研究的是……
“喂喂!”他急跳而起,穿好裤子,放下衣袍。
你们两个害不害臊啊?
两个女孩跪坐而起,一个嘻嘻地笑着,一个喵喵地叫着。
刘桑叹气……果然是不害臊。
等一下……
刘桑瞪向鬼圆圆手中的东西:“那个是……”
鬼圆圆“呀”的一声,赶紧把那东xizàng起:“我就是看看,没打算剪下来研究,真的真的。”
刘桑:“……”搞科研的女生伤不起。
刘桑想起月姐姐以前提到过,鬼影子小的时候就因为好奇,曾经把一条蛇剥皮去骨,解剖得七零八落,圆圆这丫头很有及父之风,以后要小心一点……
既然不能放着她们不管,自然只好带她们一起去东雍,当下,刘桑带着她们入城,寻找前往东雍的船只。鬼圆圆说找船做什么?她带着他们飞过去就是。刘桑却知道。懂得望气之术的人终究不多,而且也不会动不动就用,但要是圆圆时不时的现出龙形,次数一多,总会被人看去,被人发现“云气”,和被人亲眼看到飞龙,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除非实在没有办法,他还是不希望她变化成龙。
豫洲与东雍之间。本就有船只来往。剩下的不过就是钱的问题。
他们登上前往东雍洲的大船,大船沿着河道,往出海口驶去,忽的。整个大地都在摇动。仿佛地震一般。吓得船上所有人都面无血色。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整个船身都是歪的。刘桑心想,这又是怎么了?掠了出去。紧接着却是目瞪口呆。
身边,其他人也爬了出来,有人大叫道:“水呢?河里的水呢?”
这条河既然能够通行大船,又是连接海峡,河道自然不浅,然而此时此刻,整个河里的水都像是被抽离了一般,他们所乘的大船,竟然搁浅在河底的淤泥上……
……
***
半个时辰之前——
月夫人、胡翠儿、夏召舞、裘可卿等人所乘船只,乃是空桑国的使船。
与和洲、绝冀、中兖各洲的海峡不同,豫洲与东雍之间,虽也唤作海峡,其实却隔得极远,不像和洲与中兖洲之间,精通武道的武者,费些力气,甚至可以单凭体力游到对岸。
其中一个房间里,月夫人正在指点夏召舞玄术的应用。
房间内空间太小,自然无法练习太多,很快,两人便一同躺在床上,聊着天儿。
夏召舞道:“师父,我问您一件事……”
她终于要问了么?月夫人的脸一下子就滚烫起来。
夏召舞道:“到底要怎样才能修到大宗师?”
原来她要问的是这个?意识到自己猜错的月夫人,脸颊反更加的烫。她道:“你现在问这个,还有些早,其实每个人修至大宗师的过程都是不一样的,唔,真要说出来,其实每个人修到宗师的过程都不一样,唯有大宗师以上,才能找到其中的共同之处。”又笑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等真的到那时候,你去问你姐夫,他自然有办法教你如何突破到大宗师。”
夏召舞道:“姐夫真的有办法?”
月夫人道:“一个大宗师级的高手,或许没有办法帮另一个人突破至大宗师,但教导他人如何突破至宗师,却并不太难。同理,一个圣人,也许无法帮一名大宗师同样突破到圣人之境,但帮一名宗师修到大宗师,想来并无问题。”
夏召舞讶道:“姐夫真的是圣人之境?我还以为他只是吹牛。”
月夫人道:“他并没有吹牛,至少目前在境界上是如此,想来总有一ri,在修为上他也同样能够做到。其实你姐姐也是,不过她的情况似乎又有些不同。”
夏召舞半偎在师父怀中,听着师父的话语,眼睛看着师父被亵衣包裹着的微耸ru儿,心里想着:“师父的这儿……被姐夫吸过……”
月夫人道:“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