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子里有人被发现在树林子里,跟你们今天看到的一样。”
“我去塔附近看了,那里果然出现了异常,塔周围的土变成了红色,成群的乌鸦在那里飞来飞去,而且,那些乌鸦根本不怕人还伤人。”
说道这里,麻姑婆重重的吐出一个眼圈,“看来因果报应来了,塔镇不住那具九败相的土匪了。”
听完麻姑婆的讲述,我点点头,跟我脑补的大概差不多,出入的不是很大。难道冥冥中真的又因果循环吗,土匪杀人抢钱,又被村子里的人杀了,现在村子又出事。
“麻姑婆,您是怎么打算的?”我开口问道。
麻姑婆说道,“我养乌鸦,你们也看到了。我厨房里那些东西也都是为了养乌鸦用的,我是想训练那些乌鸦。”
听到麻姑婆说训练乌鸦,我不仅直接问了出来,“训练乌鸦?”
“对,训练乌鸦,那乌鸦是畜生,就算是那具尸体在厉害,他也不能控制乌鸦,那些乌鸦只能怕他,而不是被他控制。”
“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塔里的尸体被镇了将近一百年了,怎么就突然出现异像,要从塔里出来。”
罗钊的反应很快,他立马说道,“您是说,有人为的原因。”
这件事要果真如麻姑婆所说,还真的又可能是人为的原因,那是什么人想把塔里的尸体放出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塔里的尸体要真的出来了,不仅是这座棋子村,就是周围几百里恐怕也要生灵涂炭了,是什么人要这么做,难道他没有心吗。
一个可以足以让一方生灵涂炭的尸体,他怎么那么凶狠残忍要把他放出来。
大家忙活了一晚上,天已经快亮了,麻姑婆让我们回屋休息。
回到屋子里,张小北把门关上,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道,“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我们从山下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所以我名义上让张小北去麻姑婆家里取东西,实则是让他转到我们身后,看看是什么人在跟踪我们。
现在听张小北这么说,三个人都凑了过来,眼睛盯着张小北。
张小北微微一笑,“你们肯定猜不到是谁跟踪咱们?”
看他故意卖关子,我斜了他一眼,“你快点说吧。”
“是珠花,我看到跟在你们身后的人是珠花。”
听到珠花这个名字,我立即想到那个干瘦,穿的破烂肥大衣服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白天我们被乌鸦追赶,还是他救了我们一命呢,当时他有话要说,被一个男人给叫走了,难道他今天晚上跟踪我们是想跟我们说什么。
我心里各种的猜测着,张小北继续说道,“他跟踪你们到山下后,又朝着那座塔去了。”
这下我心里更加的奇怪,这大晚上的他去那里干什么了。这珠花看着疯疯癫癫的,但是他应该是在隐藏自己,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我想着等明天一早问问麻姑婆这珠花的来历。
忙活了一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沣河里那个红衣女人又出现了,他满脸的泪水,坐在河边就那么看着我。我想过去问问,他怎么了,突然,手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进了沣河里。
我想过去救他,就在我入水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就在我挣扎的时候,突然一头恶狼从水里蹿了出来,一下咬住我的半边脸。
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那恶狼直接把我脸上的肉生生的咬下来一块。
梦做到这里,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睛睁开,看看四周,我才知道自己刚刚是在做梦,那感觉真是太真实了,就像是发生了一般,半边脸甚至都有些痛楚。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没有血,脸上的肉也好好的长在那里。我这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三个人还睡的很香,他的呼吸均匀,我看了一下手机,八点多了。
其实没有睡多长时间,昨天晚上快五点了才睡下的。
我想再睡一会,但是躺在怎么都睡不着,脑袋里乱乱的。
我直接起来,来到堂屋。麻姑婆已经起来,他正在准备早饭,看我从屋子里出来了,小声的问我怎么不多睡会。
我说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了。
麻姑婆说梦是心头想,而且跟死人打交道的这一行,梦都是有预兆的。他让我也不要担心,很多梦也是相反的。
我点头,想了一下,打听起珠花的事情儿。
麻姑婆听我提起了珠花,叹了一口气说,“珠花是个可怜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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