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初并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发‘泄,如果她不亲手报仇,那这个坎可能这辈子都过不去了,只有她亲自报
了仇,才能放下这一切。
刘文兆很快就成了个血葫芦,没了气息,那姑娘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他……死了?”她好像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吓得连忙把被血染红了的烛台丢了出去,紧紧地抱住自己。
常时初对她说:“他早就该死了,你别怕,你这是为民除害,现在你还能离开这里吗?”
那姑娘听见她这话,咬了咬牙,说:“你说得对,我这时候为民除害,没什么可怕的。我想离开,但外面有看守的人……”
“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那些人弄晕了,你现在悄悄地出去不会有人发现。”常时初道。
“好,我这就离开。”姑娘站起身,不过她又停下来,看向刘文兆的尸体,“这人怎么办?”
“我会处理好他的尸体,你赶紧离开吧。”常时初,“最好是离开庆安城躲一段时间再回来,他今晚跟你在一起,他家人会怀疑你。”
“我知道了,谢谢你……”那姑娘感激地说,“没有你,我报不了仇,谢谢……”
说完,她也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连忙悄悄逃了。
常时初把刘文兆的尸体扔回空间给食人花,又用药剂消除了地上的所有痕迹,完全看不出这里发生过什么,这才悄然离开了刘家。
解决完刘文兆,她又忙不迭地去解决其他想害她的幕后凶手,其中包括新任长官,她消除了所有痕迹,做出这些人是失踪的假象,先误导一下别人,她以及安邦那些同事才好趁机浑水摸鱼。
等常时初报完仇之后,天都快亮了,她连忙回去休息。
等她一觉醒来,新长官失踪的事已经传遍了庆安城,魏予安这个八卦中转站又滔滔不绝地跟她说起了庆安城的老百姓对新长官失踪事件的各种离奇猜测:有人说是新长官招惹了不能招惹之人的老婆,被人收拾了;又有人说新长官不想来庆安城当官,自己偷偷跑了;还有人说他被以前得罪的人寻仇了……
总之什么千奇百怪的猜测都冒出来了,庆安城十分热闹,而在这其中,刘文兆之流的人也失踪了的事,就不是那么引人注意了,毕竟他们并没有新长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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