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的动听、生气的感染,让现场的众人久久的回不过神来。但毕竟已有一定的承受能力,烟儿她们还是最早清醒过来的人。空中、及拥塞在大街上的那些人醒过神来时,所见到的是一派儒雅的竹渊,正和烟儿站在一起。
那竹渊一身整齐得体的书生衣扮,他身上那件月白色长袍似乎还在时时散发着淡淡的皎洁之华,这首先带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倒不是因为他身上那件很不普通的衣袍,而是在天界很少能看到纯正的书生。竹渊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即使是站在那里,他的身上也显得弱弱的、自带有一种仿若是天然的儒雅谦和气质。
这气质,可与那些修神者身上的谦和,有着本质的区别。这种唯有从小就开始习文、受无数文气滋养才能培养出来的气质,在天界的而今想见到一个,也几乎是完全的不可能。面对他,众人不由得会感到一种心灵上的轻松感,他总让人不由得想更亲近一些:或许,这只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书生的纯!
竹渊的身上,好像根本就没有不普通的地方!他那件月白色长袍不普通、他身上的那种书生气质不普通,他那漆黑的头发也明显不是经普通梳洗整理出来的:漆黑如墨、顺滑如丝、带着微微的滢亮光泽,却没有那种令人心生厌恶的油腻性。彰显自然、凸显健康的头发,明显是经巧手用心之下的杰作,却大部隐藏在那顶蓝白相间的书生帽之下。
书生帽主体为白色,用蔚蓝色镶边,其额际还缀有一块小小的、呈通透润红色的玉。也不知是他的头发太黑了、还是那块红色玉石散发出来的芒彩在使然,亦或是颜色的对比度太大的缘故,他帽子上镶边的那道道的蓝!看上去,是那么的醒目。
那蓝好像是背景,这背景好像是蔚蓝色的天;那块红玉好像是一颗初生的骄阳,光芒映照的蓝天也成白。衣袍皎色如月,帽徽似骄阳初生在蓝天:看着他,总让人心生一种日月同辉的感觉。
日月同辉之下,他那面容……唉!揽尽日月之精华、纳尽天地之灵气。他的面容亦如月,却清晰明白的透露着日的阳;若单注意他的容貌而看,纵然是天地日月也全然失色。这,不得不让人心里狠狠的感叹一句:好一个俊秀的,书生小哥!
竹渊今日身上所穿的,不过就是一身灵界普通的衣物。今日开张,本来他也想把属于柳音的衣物分给烟儿她们几身,可拿出来的多了、他怕引起别人怀疑的同时也给她们带来什么危险;而若是只给烟儿,他又怕其他的姐妹们会心理不平衡:所以,他干脆一件也不拿,就把自己给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再漂亮,那也是一个‘打杂的’——什么都得管的什么都有可能得干——人家烟儿才是真正的老板!故而和烟儿站在一起时,为了突出烟儿的身份,竹渊刻意的靠后了半步。
然而,烟儿根本就没有人家叶姐那么的专业!竹渊退、身为大老板的她也跟着退;竹渊再退,烟儿干脆一把拽住了他、就牵着他手的让他和她站在一起——而且看其架势、若有可能她倒有先退的趋势。
也不知是怎么搞得!自从发生了‘那次’事情之后,平常一般情况下倒也没有什么;可当烟儿再和他有什么亲密行为时,竹渊总是控制不住的会有害羞脸红的现象,好像他总没有人家烟儿看得开的放得开。
竹渊和烟儿之间的小动作,都看在周围那些来人的眼里。本身一身儒雅风清气的竹渊,在人家烟儿握住他手的那一个瞬间,他的儒雅还在、却正如一个书生该有的样子那般:他害羞了、脸红了!
那竹渊不仅有躲闪至人家烟儿身后的小动作,还羞臊的于低头中扭捏了起来。看着竹渊,此时大家的感觉就绝不仅仅是只有心里的轻松了,那起码还应该有一种可乐的现象——这才是真正的书生嘛!
即使是没有发现竹渊和烟儿之间的那小动作,单凭竹渊的气质及其所弹奏出来的那一首曲子,也没人会认为竹渊是这家茶楼的老板、也不会有人情愿竹渊是这家茶楼的老板。因为,竹渊就好像是完全不受红尘俗物所沾染的,也没有人情愿那些俗物和这样的竹渊沾上边——那好像是对于一种什么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