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杭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施展了变巨术以及高等变巨术,眨眼间膨胀成了八米高的巨人。
释放完变巨术的张延杭正想着直接攻击,但又突然想到之前说要测试一下狂暴术,于是又对着自己释放了一发狂暴术。
一道红光落下,笼罩了张延杭的身体,他瞬间就感觉自己体内涌现出了一股新的力量,同时,肌肉出现了不自然的膨胀以及畸形隆起,伴随着一阵骨骼拉升的脆响,张延杭整个人十分突兀的又再度变高了一米。
“狂暴术竟然也具备这种效果的吗?”
张延杭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存在这种情况,很多时候被施展完狂暴术的战士都会出现身高方面的变化,只不过不算很明显而已,顶多是比平时高一个头,也就是从一米八变成两米左右的那种感觉。
而他现在却因为本身身高足够高的原因导致原本效果并不算很明显的狂暴术愣是帮着他又再次增长了一米的身高。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狂暴术都具备这种程度的效果的话,那高等狂暴术呢?”张延杭毫不犹豫的就给自己又上了一个高等狂暴术,毕竟他本来就是要做测试的嘛。
又是一道红光落下,在笼罩张延杭身体的那一刻,他的体型立刻就又再次出现了膨胀,浑身肌肉疯狂涌动快速隆起,直接硬生生从将他的身高拔升到了十米。
“好家伙,莫名其妙的就十米高了,我这要是在进击的巨人里面怎么的也能混个中等体型的巨人了吧?”
张延杭低头瞥了一眼还没他腰高的哥布林酋长怒山,这家伙刚才施展完闪电五连击之后就一直在对他平A,靠着活化肌肉的加成效果基本上每次攻击差不多都能砍掉个几十点的护盾值。
哪怕张延杭接连施展完变巨术以及狂暴术也没能让它停止攻击,不知道是心理素质比较好还是单纯的比较憨,哥布林酋长怒山在看到张延杭突然变大之后竟然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又继续专注的砍起了张延杭。
只不过,攻击的部位发生了一些变化,之前这家伙一直在砍张延杭的头顶,但现在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向下挥刀的原因,竟然莫名其妙的在一直砍张延杭的膝盖。
张延杭看着正在稳定下降如果放任对方一直攻击恐怕真的会出现破盾危机的护盾值直接微微弯腰一拳轰向了哥布林酋长的上半身,起码具备二十吨力量宛如圆桌一样大小的拳头携带着狂暴的气流笔直抵达哥布林酋长的胸口。
毕竟是拥有五十点敏捷属性,而且还靠着活化肌肉加成了40%的攻击速度以及移动速度,哥布林酋长竟然及时停下了攻击转而是高高举起手中斩马刀一刀砍向张延杭的拳头,似乎是在企图阻拦这一次攻击。
但在面对张延杭的强大力量以及来自于巨大体型的特殊加持下这一次阻拦注定是毫无意义,张延杭的拳头摧古拉朽般将哥布林酋长手中的斩马刀直接打成了碎片。
而它负责力量输出的小臂此时更是筋骨断折肌肉撕裂,雪白的桡骨以及尺骨靠着断裂之后的尖锐尾端直接透体而出,大量的墨绿色血液泼洒在地面上,将原本已经被絮状不明物质所染黑的大地重新变回了一开始的翠绿色。
正当哥布林酋长怒山准备发出一声怒吼然后继续靠着残破的胳膊强行展开攻击的时候,它惊恐的发现刚才被打碎的斩马刀残片竟然在半空中绕了一个圈又滴溜溜的转回了它的身边并携带着的巨大的动能凶残的刺入了它的腿部关节以及腹部。
刺入腿部的小块斩马刀残片在撕裂了一部分的小腿肌肉以及大腿肌肉之后因为动能出现削减而无力突破被留在了它的体内。
而刺入腹部的大块斩马刀残片则是在疯狂的撕裂着它的内脏并在将腹腔搅成了一滩碎肉之后透体而出钉在了哥布林酋长背后的地面上。
然而此时,攻击还并没有结束,因为张延杭并没有停止对哥布林酋长的挥拳,所以,刚才的那都只是顺便附带的而已,接下来才是重点。
嘭!
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响起,此时正在看着自己残废的双臂以及在崩飞之后深深插入自己腹部以及腿部的斩马刀残片,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哥布林酋长怒山就发现自己胸口突然变得一阵清凉,而且还有些喘不上来气。
它回头一看,发现背后的草地上不知道何时竟莫名的被一大堆既陌生但又好像不陌生的墨绿色的血肉组织以及器官碎片给重新染回了翠绿色。
相比起旁边突兀陷入呆滞(又或者说因为濒死而无力操纵身体)的哥布林酋长怒山,张延杭此时也有点怀疑人生,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假的三阶领主怪物。
他本来因为想着留对方一具全尸,所以已经收着一部分力气在打了,但没想到对方的反击孱弱的有点不像话,可能才只有十几吨的力量,跟他在没经过狂暴术以及变巨术加成的时候差不多。
而后续发生的事情则就完全不受张延杭控制了,因为想要留它一具全尸,所以,在打爆斩马刀之后又紧接着轰向哥布林酋长胸口的时候张延杭其实又再次收敛了一部分力量。
可等到真正接触到对方胸口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一拳不对劲,有一股澎湃的力量从他的身体中狂野的涌了出来并一股脑的作用在了哥布林酋长的胸口上。
张延杭原本那一击根据他预估的情况来说应该差不多只能打断哥布林酋长的一部分胸骨以及心脏血管,但在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加持之下,张延杭的拳头直接一路贯穿了哥布林酋长的肌肉、胸骨、心脏、脊椎以及后背,
导致对方胸腔中的绝大部分物质都直接在这股巨大冲击力的裹挟下冲到了体外,整体过程呈放射状喷射,在哥布林酋长的背后泼洒出了一道长约数十米的血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