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失踪了?”哈利和罗恩坐在餐桌边窃窃私语着。
“是啊,今天又不是愚人节。”罗恩显得很焦躁,“我真不知道霍格沃茨是怎么了!”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继承人干的?”
“他犯不着袭击一个一直昏迷的人,我想。”
“那……这真的很奇怪。”
“没错,所以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想……”
罗恩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哈利重重地呼了口气,道:“我们……我们明天去问问海格吧……关于密室的事。”
等他们吃过午餐后,德拉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经过,讽刺地对他们道:“哎呀,真可怜。听说你哥哥被扔到密室里喂怪物去了,大概够那怪物吃一顿了……”
在两个小巫师几乎要爆发的愤怒目光下,布莱恩直接拽着德拉科走出了礼堂。不得不说,有时候德拉科的性格实在是恶劣得不行。
“德拉科,你再这样专门戳人痛点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布莱恩道。
“呵呵,他们敢吗?我爸爸会把他们抓进阿兹卡班的。”德拉科高傲地道。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是可能做出任何事情的。他们不会思考后果。”布莱恩看着他的眼睛道,“何必呢?到时候受伤的不还是你自己……”
德拉科得意洋洋地道:“他们可对付不了我……我不会去激怒打得过我的人的。”
高尔在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脸庞上一片迷糊。
“把欺软怕硬说得这么好听……不愧是你。”布莱恩有些惊讶道。
“那叫审时度势,布莱恩。”德拉科抹了抹鼻尖,拖长了音调。
“话说,把韦斯莱抓走的真的会是继承人吗?”他低声自语道。
“谁知道呢。”布莱恩幽幽地道。
“不过……为什么是韦斯莱?难道密室里的怪物更喜欢吃纯血统?”德拉科语气阴森森地道。
“哎呀,德拉科,别吓人!”一旁的达芙妮听见了,不满地道。
她正跟潘西针对那根野鸡羽毛而争论,潘西认为那很漂亮,把它戴在了头上。达芙妮在试图说服她不要那样做,那会显得像是只野鸡,她受不了别人总是盯着她们的异样目光。
“达芙妮,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这是嫉妒!”潘西气愤地道,“总是泼我冷水,我喜欢的东西你总要踩一脚,真烦!”她气呼呼地跑开了。
“潘西!”达芙妮瞪大了碧蓝色的眼睛,显得惊讶又气愤。她跺了跺脚,扭过头去慢慢走着。
“她们又吵架了……”德拉科压低声音嘀咕道。
“显然,这已经是常态了。”布莱恩轻轻地道。
“我不太喜欢潘西……她的审美比较配布雷司。”德拉科嘟哝道,“我怀疑情人节那天给我寄信的是她……”说到这里,他的脸庞又涨红起来。
“当然,可能布雷司那里也有她的一份。”他又补充道。
“是吗?”布莱恩打量了一眼德拉科。他记得原著里德拉科似乎跟潘西有过一段时间的恋情才对,是哪里出错了吗?
到了下午上魔药课时,两个小女巫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让布莱恩摸不准她们的思考模式。
在这节课上,他们配置了止痛药水,能够减轻被魔法伤害的人的疼痛。
但这节课明显状况百出,小巫师们显然因为失踪事件而心不在焉。
先是罗恩的那根破魔杖不受控制地发出爆裂般的声音,并且冒出一股股浓烟,让整个地下教室都乌烟瘴气的。
斯内普阴沉沉地驱散了浓烟,给格兰芬多扣了十分。
接下来,格兰芬多的迪安·托马斯那里又出了事故,他把自己的坩埚炸掉了,药水四处喷溅,打翻了无数的药剂瓶子。
斯内普黑着脸清理干净那些残骸,给格兰芬多又扣了二十分。
最后,高尔的坩埚里喷出了大片喷泉似的水花,差点淹了整个魔药课教室。
斯内普的脸已经黑沉得要滴出水来了。
“看来你们都不愿意把精力投入到魔药配置里?”他语气阴沉地道,“我说过很多次,魔药学是严谨而精确的一门学科,如果你们总是心不在焉,不如直接去喝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