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从者,阿尔托利亚是型月最复杂的存在,“一个人的各种分灵可以打一场圣杯战争”的说法绝非虚妄。
算上各种正传与游戏角色,名为阿尔托利亚存在共有八人。排除掉两个搞笑角色,剩下六人,这六人源于三种不同可能性的阿尔托利亚。这其中以银白铠甲,ncer职介现世的阿尔托利亚,俗称枪呆,和曾经遇到过的剑阶的阿尔托利亚,俗称剑呆的那位应该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人,或者说同一人衍生出的不同可能性。
虽然是同一人,但两人的经历和选择有着很大的差异。剑呆在枪与剑之间选择剑为主武器武器,无论是石中剑还是誓约胜利之剑都有固化身体的能力,所以剑呆到死都是少女之姿。枪呆则不同,她以圣枪为主武器,圣枪没有固化身体的效果,于是所以就变成了慎二现在看到的御姐。
剑呆和枪呆虽然都叫阿尔托利亚,但两个人其实是独立的,不同的个体。理论上,枪呆不可能参加过那一场圣杯战争。不过,慎二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理,他和枪呆既没有缘分,也没有因果,要说相性更是扯淡。唯一有缘的只有剑呆,剑呆生前也是有圣枪的,只是用得少,作为枪阶登场并非不可能。至于外型,从者召唤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随便一个意外都有可能导致灵器灵基出现变化——何况,慎二以从者之身召唤从者,本就是一种意外。
阿尔托利亚的回答不带丝毫犹疑:“去过。”
“什么职介?”
“saber。”
慎二喜形于色,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就是他熟悉的呆毛,只是换了个外型。
这个世界和慎二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关系是一莲托生,两个世界从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会归为同一条世界线,在那条世界线上有着阿尔托利亚停驻剑栏,与抑止力定下契约的特殊时间点。
因为停驻于剑栏的阿尔托利亚还活着,所以她记得每次被召唤的经历,而不会像英灵召唤为从者后失去以往被召唤的记忆。
“那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是谁?”
“从结果说是我,尽管最后一战应该是我输了。”对于骑士王来说,胜利就是胜利,失败就是失败,无论以各种姿态现世,这份高洁都不会改变。
“在那之后呢?你走下,不,你的愿望实现了吗?”慎二最终没有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方式。
“没有实现,因为那个圣杯已经被污染,不再具有许愿机的功能,所以,我摧毁了它。”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托利亚表情平静,不带有丝毫的惋惜。
“然后呢——?你继续寻求其他的圣杯,于是响应了我的召唤?”尾音的颤抖,显示出慎二的心情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不。”阿尔托利亚摇头,“或许aster你不会不相信,但我对圣杯已经没有追求,这一次相应召唤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原因”
慎二心中“咯噔”一声。不再追求圣杯就不会停驻在剑栏,会相应召唤就说明她没有去往理想乡沉眠,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你你和抑止力定下了契约?”
“诶?aster你知道?”
阿尔托利亚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无论是少女姿态还是御姐的姿态,她好奇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呆萌。
“知道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还在想该怎么和aster你说——”
阿尔托利亚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慎二的眼神,那种混杂了不甘和心疼的眼神。
“——aster,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慎二没有回答,只是问:“很辛苦吧,做抑止力的守护者,阿赖耶的清道夫,为了的守护人类的存续,不停地杀戮。”
“aster你弄错了,我不是阿赖耶的守护者。”
阿尔托利亚条件反射似的回答让慎二皱起了眉头。
“不是阿赖耶?难道是星球意志的盖亚?嗯,也对,你手持星球锻造的圣剑,固定地表的星之矛,替盖亚打工也很正常。”
根据《fatestaynight》补完篇《阿瓦隆之庭》(gardenofavalon)的记载,和阿尔托利亚定下契约的应该是人类无意识的集合体阿赖耶没错。但也说不好,毕竟阿尔托利亚和两大抑制力的联系都很深,帮谁打工都很正常。
“不,aster你的方向错了。和我订立契约的确实是阿赖耶,但不是守护者。”
“那是什么?”
“是观察者,这一次是我第一次接到阿赖耶的请托。”
“纳尼?”顿时,慎二觉得有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来猜猜第一是谁?二爷已经提过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