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无奈说道:“这种偷渡轮回的人十之**都是(阴yīn)阳眼,(阴yīn)阳眼会在十二岁魂圆的时候自动闭合,可一旦受到脏东西的威胁,便会自动开眼,其实就是在对方鬼气的刺激下才睁开的,眼一开,张歆雅的魂气儿就藏不住了,除非干掉刺激开眼的那个东西,再度合上(阴yīn)阳眼……”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当初(阴yīn)奴来找我,给我来了个鬼化妆,张歆雅看见了我,刺激的开了(阴yīn)阳眼,实际上我是个活人,真正刺激她开眼的就是(阴yīn)奴!
苦主,果然找上门来了。
不过,这桩仇恨已经隔了二十来年,苦主又在(阴yīn)司有了差事,不至于那么极端,没有直接要掉张歆雅的(性xìng)命,算是非常厚道的了。
可是,说到底,苦主还是要属于自己的(身shēn)体,我师父哪里能干?
虽说,从道理上来讲,苦主才是我师父真正的外甥女,不过这人跟人之间,名分是一回事,最实在的还是相处,说句不好听的,二十多年下来,我师父眼中的外甥女怕是只有张歆雅一个,根本容不下苦主。
为此,我师父再一次动了私(情qíng),他便和苦主商量,说了结了这桩事后,便让张歆雅让出(身shēn)体,自己把她当成小鬼养起来,苦主也答应了。
“实际上,我师父根本就没打算放弃?”
我抓了抓头:“我师父应该是打算找到(阴yīn)奴,然后干掉对方,顺便再找机会把苦主给踢走,重新闭上张歆雅的(阴yīn)阳眼,保住张歆雅,这才有了后来我们认识的事儿?”
“是这么回事……”
老白道:“从那座墓出来以后,你昏迷之际,你师父就把这事儿给办了,那时候苦主还是相信他的,毕竟一路上大家配合(挺tǐng)好,信了他说施法需要的话,于是就从那具(身shēn)体里出来了……
其实,那时候你师父不是没想过一巴掌拍死她,一了百了,可这事儿本来就干的埋汰,谁也下不去那个手啊……
于是你师父就遣了(阴yīn)差来把人家抓走了,几道黄符下去,许诺了下面一些大家伙不少好处,让其一定要照顾苦主,必须在下面享有地位荣耀……
谁知道……”
“谁知道(阴yīn)奴压根儿就没死,对不对?那苦主还能找得着!”
我也有些惆怅。
怎么说呢……
反正这事儿怎么说都不好使!
我师父这般如谪仙一样的人物最终还是逃不过人(情qíng)这一关,这世界上的事,一旦和感(情qíng)沾边,那就没有是非对错了。
只能说,确实(挺tǐng)对不起那位苦主的。
听完了人家的遭遇,我的念头也没以前那么坚定了:“经这么一出,算是彻底翻脸了
对不对?再没缓和的机会。”
“可不是呗!”
老白道:“我估摸着,那苦主其实早就回来了,一直在等机会,毕竟那具(身shēn)体算是她的,她要真藏进去一声不吭,就算是张歆雅自个儿都发现不了,没成想住进了你们家,一到晚上(阴yīn)气那么重,她瞬间来了个绝地反击,一举夺了(身shēn)体的控制权,去找你,那也是豁出去了,拼着清白不要,也要把你榨成人干,吞了你的精气,她会很厉害,掉头就能把张歆雅也啃了,一声不吭的来个偷梁换柱,跟在你师父跟前,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儿……
今儿个,亏着你小子裤腰带紧,要不咱全都得倒八辈子霉……”
“现在怎么着?”
我摊了摊手,也陷入了我师父一样面临的僵局:“虽然道理站在人家那边,可咱总不能真让了张歆雅就这么完蛋吧?”
“人家钻在张歆雅的(身shēn)体里死活不出来,谁也没办法!”
老白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请下面的东西来了。”
老白把道袍递给我,说我师父当年就是穿着这件道袍,请了下面的大佬安顿苦主,如今,只怕也唯有这位还有三分薄面了,不管是以德服人还是以力服人,这是最后的指望,能不能活,就全靠这位上来了。
我黑着一张脸:“听说下面但凡比较厉害的角儿,不能随随便便上来,好像是要个载体的吧!”
“聪明!”
老白得意洋洋的拍了拍那件道袍:“俗话说的好,师父的衣钵徒弟继承,张先生的这件道袍我老白可受不起,翻来覆去,也只有你最适合干这事儿了……”
我脸更黑了……
这孙子果然是个坑,这种事儿绝不美好,甚至可以说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交代进去了!!
……
(第三更,欠大家的两更全部还上了,困死,睡觉去~记得五星好评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