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稚捂着脑袋有些委屈的咕哝道:“反正你俩嘴对着嘴好长时间,然后你的手就一点点顺着她衣领伸了进去,红衣服大姐姐惊呼了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一直在瞪你,结果你却一脸陶醉,手指头还搓了搓,再然后大姐姐就生气了,抽了你一嘴巴子,一下子没了……”
我终于捱不住了,只觉天旋地转,两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这日子还能过吗?
亲了也就算了,还动手,最骚的是,动了手搓个屁啊搓……
茳姚必定是被这一出偷袭给搞懵了……
等她回过神来……
小稚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下地来扶我,拉住我手臂的时候滑了一下,就急声道:“惊蛰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修行又出岔子了呀……”
“没什么,天气热,热出汗了……”
我摆了摆手,二话不说钻进被窝里做了鹌鹑,仿佛那狭小的黑暗空间就能给予我莫大的安全感一般。
“天气很热吗?我没感觉啊……”
小稚嘀咕着:“奇奇怪怪的,怎么盖上被子还不停的哆嗦呢,该不是感冒了吧?”
说着,小丫头兀自去关了灯,又对着自己的手“吧嗒吧嗒”亲了半天,大概是没有找到张歆雅说的那种不足与外人道的快乐,觉着无趣了也就渐渐睡着了。
这一夜我却是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
几次想爬起来给茳姚解释解释,又觉得这事儿越描越黑,越说她越下不来台,往后清算的时候也就越狠。
盘算了许久,我大概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日子是没法过了,鬼知道那女人会怎么拾掇我,上回差点挥刀割了我,可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我的日子不好过,其他人的日子的却没什么影响。
我师父难得不闭关,每日除了有时间给我讲解经书,得了闲暇还会指点一下其他人,比方说老白。
我师父说,他既然决定走养蛊这一条路,那就必须弄清楚什么是蛊,万物皆可入蛊,那么就必须弄清楚万物到底有什么特性,并且一股脑儿将我祖师的药草笔记全给了老白,这些日子,老白一直往山下跑,研究虫子,研究草药,据说进益很大。
这是个闲不住的野腿子,见我师父渐渐放松了对他的监督,就偷偷跑来找了我一趟。
那天被我师父抓了现行后,这孙子知道自己少不了一顿戒尺,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去了我师父那里认错的同时,旁敲侧击的询问我师父听到了多少,当确认我师父只听到他要拉着我干坏事,并没有看到那颗玉珠子后,心思立马活络了,咬死了没提半个字!
在这一点上,真武祠里所有人保持惊人的默契,上次出去办事所经历的种种,事无巨细,几乎都告诉了我师父,包括无双的那柄陌刀,唯独瞒下了这颗玉珠子的事情。
没办法,我师父为人方正,认为盗墓所得,那便是偷盗,为不义之财,不可取。
倒是无双拿了陌刀自己用,这种事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我们对我师父的了解深入骨髓,这种事谁傻了才会去说!
眼看着我师父放宽了对我们的监督,深更半夜的时候,几人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蹲在坑里商议了半天,觉得可以运作运作了。
于是乎,老白说自己最近研究颇有所得,下山访友,暗地里却屁颠屁颠跑去寻了土行孙,决定把这东西出手。
按照他的估计,这珠子怎么着也得值几十个。
谁曾料想,土行孙几经辗转找人的时候,却意外有了发现……
这,不是一颗简单的玉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