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比我更加通透,而且对此更加乐见其成。
于是乎,不等我开口,鹞子哥就立马做了这个捧哏:“所以说,咱们需要一个诱饵?”
话刚说完,老白就涨红了脸,低吼道:“鹞子,你这是操的什么心啊?”
老白当然不是个傻子,大抵在饭桌上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妙,于是回来的时候一直在当鹌鹑,平日里话挺多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变得高冷了,一言不发,一句话都不肯说,躲在小角落里,一副“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的姿态……
只是,千躲万躲,该挨得这一刀却是跑不了的。
鹞子哥“嘎嘎”怪笑了两声,咧嘴道:“咋的?你不愿意?可这事儿除了你没人能干啊,前有戚峰,后有付慧城,俩人都是八月的生辰,又全都是长得极其辣眼睛的汉子,那东西好像就好这一口,你四下里看一圈,瞅瞅这里头除了你还有谁符合这个条件?你不去勾引,难道让我们去?这事儿可是咱们目前唯一能准确把握的线索了!”
老白看鹞子哥的眼神跟吃人似得。
我师父轻轻咳嗽了一声,大概是这种事情太猥琐了,让他这种正人君子不好启齿,难得的不再严肃,脸上的笑容愈发和煦了几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正是方外之人的职责,大义所在,不容推辞,老白,此事……你义不容辞啊!”
我师父开口了,老白自然没话好说了,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事情算是敲定了,我们几人又探讨了一阵,再没探讨出更好的法子,便各自去休息了。
奔波了一路,我们睡得自然是极踏实的,老白踏不踏实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们基本都在做一些准备。
张歆雅猜对了,安排我们和汤贺的媳妇见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唐景翰那边没什么消息。
下午的时候,我师父把我的叫到了屋子里,神情很严肃,徐徐问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我说妥当了。
我师父睁开了眼睛,再度问我:“真的妥当了吗?”
我隐隐约约明白了,挠了挠头:“兴许……还遗漏了一些事儿?师父您指点指点我。”
我师父摩挲着下巴,神色有些犹豫古怪,声音也压低了几分:“你是个周全孩子,不过做事情啊,十分的把握一定要做成了一百分的把握,弄的更加的……花团锦簇一点。”
我自语道:“花团锦簇?”
我师父“嗯”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凑近了一些:“为了把握大一点,不妨……捯饬捯饬老白,最好能更加的……性感一点?更加的……”
我师父手不安的晃动着,可惜用肢体语言也不好表述清楚。
于是,我立即道:“更加的让人……兴趣盎然一点?”
我师父立即点头,那张英俊的不像话的脸都见汗了,让一个严肃的道士耳传面命这等猥琐的事儿……确实是为难他了。
我当即应了:“明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