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祖说,需要以血为媒,看福祸吉凶,最好是一些通灵之物的血,其次是人血,最好是修行之人的精血,再次是黑狗、雄鸡血,再次一等是三牲血,用的血的成色决定能看到多少,如果血足够通灵,甚至可以看清接受鬼仙心脏时,危险的源头是什么!
十四祖嘱咐我去取血时,我正好在跟刑鬼隶玩耍,闻言,一把拎着刑鬼隶的后脖子皮毛将之提溜起来,问道:“此物如何?”
十四祖愣了一下,有些同情的看了刑鬼隶一眼,点头道:“大善!”
我扯着刑鬼隶的后脖子就往厨房走,当我取出杀猪刀后,刑鬼隶惨叫的就像一条二哈。
张歆雅随即从房间里取出一大罐子蜂蜜放到刑鬼隶面前。
刑鬼隶不挣扎了,但依旧在惨叫。
于是张歆雅放出第二罐子蜂蜜,刑鬼隶惨叫声变小了一些。
张歆雅又放出第三罐子蜂蜜,刑鬼隶不叫了,但看着我的眼神不屈不挠。
最后,当张歆雅在刑鬼隶面前放了十罐蜂蜜,外加我们买的二十斤过节吃的糖果后,刑鬼隶二话不说,脖子往我面前一伸,表示随便砍。
最终,我还是没能狠心斩下它的狗头,只是从它身上放了一盆子的血,那一大盆血要是从我身上放的,我估计我就嘎了,刑鬼隶看起来很虚弱,可看它嘎嘣嘎嘣嚼着糖果时那份美滋滋的模样,我觉得它晚上做梦都是甜的,这让我的愧疚很快平息了。
小稚就坐在祭坛之上,在她对面,一个遮阳棚搭了起来,棚子里盘坐的,赫然正是绾娘儿。
她的魂魄……都从张歆雅身上出现了。
而在祭坛道袍,分别抱着武器静静等候着。
而在柴房旁边的厕所里,老白正一脸生无可恋的蹲在坑位上……
自从被一炸弹差点崩死在小便池里后,老白就一直卧床不起,没办法,屁股上插满了马桶碎片,他就是想起都起不来,可是今天却被我们拉起来了,而且果断塞进了厕所里。
只因,那里是个风水眼,是真武祠里邪气涌动的一个风水眼,被禁锢在了一个地方,反正已经污浊不堪了,于是我们很干脆的就将之做成了厕所……
如果在占卜的时候一旦有什么不测,那里肯定是邪气最先侵蚀涌动的地方。
按说,本应有一个身上杀气最重的人镇压在那里,无双、我、鹞子哥、水生哥四人都可以,我有自己的活儿,走不开,护卫祭坛四角也很重要,水生哥他们也走不开,我师父在权衡之后,决定最终让老白上,并且认为老白可能比我们更适合,原因只有一个——老白这人一生多灾多难,可却命很硬很硬,硬到前四后八从他脸上开过去,而他都能正好躺在最中间平安无事的地步!!
有他来镇压那里,比我们都要安全!!
于是乎,早上五点……老白就被塞进了厕所,到现在被熏得生无可恋。
我师父大马金刀的坐在凉亭里,至于我,则盘坐在了凉亭之外。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师父看了我一眼,询问我情况如何,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我和我师父同时站起,鹞子哥等人也转过身来,冲着插在大殿门口的真武旗齐齐作揖行礼:“恭迎老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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