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围坐在会议桌边,都没有吃饭喝水,众人沉浸在今天的失败之中。
“明明防卫那么严密,居然也让周天楠得手了”林秋浦叹息。
老张说:“我觉得周天楠原本的计划已经被我们拆穿了,他临时安排了晏科调包下了毒的眼药水,扔他出来当替死鬼。”
陈实摇头,“我说了一万遍,不是晏科调的包,我当然不是在维护他,我比你们都恨晏科,可事实就是事实。再说晏科刚刚逃过法律制裁,他会去做一件会让自己坐牢的任务吗周天楠给这些人安排的任务一定都看上去无害的,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去执行。”
“那也未必啊”林秋浦说,“我们不是推测过,周天楠手上有所有这些人的把柄,他可以威胁晏科去下毒。”
“晏科就是个怂包,如果他真的陷入这种两难处境,他会跑掉的。”
“那周天楠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任务呢”林秋浦说。
老张说:“也不是毫无意义,晏科的出现不是把老陈引开了,或许有第两个人趁此机会下手会不会是保镖中的某人。”
“不可能,保镖的身份我们前后都验证过,他们彼此属于同一家公司,都认识,像那种穿一件保镖制服就能混进去的剧情,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林冬雪说:“但扮成记者却是可行的,记者彼此之间不认识,主办人也大多不认识他们我想真凶在记者中间。”
林秋浦拿出一份名单,“现场的记者我都记了下来,之后再一一核实吧”
陈实说:“为什么屈静礼要付钱呢”
“那钱也不一定是周天楠的,他们公司的帐目支出很多,可能是其它开支。”林秋浦说。
“我去现场看看”
“我也去”林冬雪说。
两人来到白天出事的现场,酒店已经恢复平静,陈实把车停在附近,盯着酒店入口看了半天,林冬雪说:“这里不会有什么线索了吧要进去吗”
“不,我在想第一次杀人成功之后,警方必然会猜到他的手法,周天楠用相同的手法几乎不可能得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关键还是那瓶眼药水吧。”
这时酒店正将垃圾清理出来,陈实走过去,对工作人员说了两句话,留下一大袋垃圾。
他找了一块不影响交通的区域,把垃圾倒出来,在里面寻找,林冬雪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仍帮忙一起翻。
突然陈实看到了一样东西,他戴上手套捡起来,给林冬雪看,林冬雪惊讶地说:“一模一样的眼药水”
陈实打开闻了闻,“我猜这根本就是同一瓶我可能知道手法了,陪我去一个地方。”
陈实满脑子都是案子,他把车开到一个林冬雪从未来过的地方,林冬雪问这是哪,陈实指着小区,“周天楠家”
“你跑到他家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