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董枭吼道,“你们可以问贾秘书,我平时连龙安晚报的采访都推掉,根本没有记者来过这间办公室,何况一个小报社的小记者”
“我并没有说曹记者是小报社的,你怎么知道的”林秋浦犀利地反问。
董枭喘着粗气,作了个手势,吕歧去取来一大盘哈蜜瓜,他一口一瓣地吃着,瓜汁顺着嘴角流淌到胸口,以此来缓解紧张的情绪。
“你可以查我的日程表,我这半年都没有接受过采访”董枭说。
“这些已经说服不了我们了,目前出现的证据已经足以证明,你与这起杀人案有关,按照刑法,我们有权采集当事人的dna和指纹,如果你再不配合,那么我们会强制执行,到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董枭不停地喘气,挥挥手,破罐破摔地说:“采吧”
董枭身边的员工和高管,包括他本人都被采集了dna,整个过程中,董枭一直靠吃东西来缓解紧张的情绪,贾秘书不时用手帕替他擦脑门上的汗。
“把她叫来”董枭吩咐贾秘书。
当警察离开时,苏婵乘着电梯上来,狐疑地瞅了一眼警察们,毫不畏惧地从他们当中走过去,款款走向沙发上的董枭。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大家看见董枭一把拽过苏婵,抱在怀中又亲又摸,宛如一摊肥肉把她埋住了一般,居然如此地不避讳外人视线,看得警察们一阵恶心,不知道这女孩是怎么受得了的。
“我从未见过”陈实开口说,不少人竖起耳朵听,以为他要就刚刚那一幕发表意见,结果陈实说的却是:“这样紧张的嫌疑人,几乎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咱们甚至可以直接把他逮捕。”
“还是要走程序的。”林秋浦说,“这人确实太紧张了,我看,就是他了”
“这胖子按理说心态不应该很好吗他可是白手起家,成为通讯行业的巨头的,我觉得他应该见识过不少场面。”林冬雪表示不解。
“也许他年轻的时候很有锐气,但现在身体发福,心态也变得敏感脆弱了,他是这家公司的国王,同时也是被一堆人围绕的巨婴,他周围的人都顺着他,几乎从来没人反对他,也就是说,他的抗压能力几乎为零。”
“吕歧是在演戏吧”徐晓东说,“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知道的。”
“我看呐,吕歧是想借这件事把董枭弄下去,自己接手这家公司。”老张评价道。
“卑鄙和犯法是两码事,我们只管后者。”林秋浦说。
沉默片刻,徐晓东怯怯地说:“你们不觉得那胖子和苏婵亲热的画面很恶心吗”
“对啊对啊,太恶心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受得了的,三百斤的一坨肥肉啊”、“看来董枭一定给了她很多钱。”
憋半天的警察们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讨论起来,林秋浦喝斥:“闭嘴,下班再八卦去”
dna鉴定结果出乎意料地顺利,留在软管上的唾液正是贾秘书的,他就是替董枭处理尸体的人,本案似乎要进入最后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