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城里,在一条小巷里遇见了一伙小流氓,他们正在欺负一个上班族打扮的大叔,大叔跪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一个染着蓝头发的小流氓一下下扇大叔的耳光,大叔的脸已经肿了,同伴发出欢快的笑声。
绷带男攥紧拳头,他想上去把这帮小流氓收拾一顿,宣泄一下内心积蓄的怒气,但当看见上方的监控器,又犹豫了,最后还是竖起衣领默默离开。
回到考薇家的阁楼上,他躺下入睡,一夜无话。
狗皮巷清晨的宁静被一阵摔砸声打破,一帮
催债的找到老裁缝,把他屋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扔,老裁缝卑躬屈膝地求着,“大爷,大爷,别扔我吃饭的家伙呀”
为首的男人丑陋的五官就像一幅印象派油画,他用手狠狠一撸头发,说:“什么时候还钱”
“再宽限两日”老裁缝很没底气地说。
“印象派”像邪神附体一样,鬼畜地一扭身体,跳起来又落下,摆出螃蟹样的姿势,咬牙切齿。
小弟在旁解说:“我们莫哥有神经病,只要一听到宽限两日这句话就要砍人,你再说一遍试试。”
老裁缝面如纸色,“我现在真的没钱。”
“老东西,你唬谁呢,没钱你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印象派”用手指着他,目光逐渐冰冷,“再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真的拿不出钱,一毛钱也没有,再”
“呵呵呵呵呵”“印象派”扶着脸大笑起来,听得老裁缝一阵毛骨悚然。
巷子里的居民被惊动,早已聚过来围观,不少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张大嫂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边看边嗑,津津有味。
这一幕,绷带男也从阁楼的窗户在看着。
“印象派”作了一手势,小弟立即跳起来,对着老裁缝又踢又打,“印象派”突然暴怒,一脚把一名小弟踹翻,说:“我作这个手势的意思不是叫你们打人,是叫你们去把我放在后车厢的东西拿来”
小弟一脸无辜,“一般来说,这意思都是打人,我没理解错。”
“难道是我错了吗”“印象派”又一脚把他踹倒,再次作那个手势。
小弟赶紧跑去取东西,“印象派”把头发狠狠一撸,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来玩个游戏。”
“求你了,再宽限二日吧,我真的没有钱。”老裁缝趴在地上乞求。
“印象派”这次真的火了,狠狠一脚把老裁缝踹翻,“你是机器人吗就会说这一句,要我们可怜你,谁t来可怜我们,要不到钱老板要骂我们,
你t这么穷,借什么高利贷啊啊”
“把他拉去卖器官吧,听说一个睾丸四十万,一个腰子六十万,把这老骚包骟了才好”张大嫂提着建议。
一会功夫,小弟们取来了道具,一根小指头粗细的铁链子,围观群众兴奋起来了。
当“印象派”吩咐小弟开始剥老裁缝的衣服时,大家兴奋得无以复加,脸上洋溢起快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