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捏着我们的死穴”
“先查线索吧”
两人去了一趟老张妻子的住处,以及老张女儿的宿舍,现场并没有留下直观的线索,他们尽力带回一些监控、照片、毛发、鞋印,希望这些沙子中能够找到金子。
调查结束,陈实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了,他给陶月月打电话,陶月月的手机没电了,这让他焦急起来,说:“我得去接一下月月。”
“一起去吧”
来到月月的好朋友魏曾玛丽家,魏曾玛丽说陶月月今天没来,她今天放学自己回家了,魏曾玛丽当时说要跟她一起逛书店,陶月月却说自己有事。
听见这话,陈实顿时焦躁不安起来,赶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胡思乱想。
他把车直接开到自家楼下,差点没撞上花坛,推开车门就冲进单元楼,大喊:“月月月月”
打开家门,发现灯是黑的,陈实的心咯噔一下,就在他四处寻找的时候,陶月月从卧室出来了,揉着眼睛说:“陈叔叔,你才回来”
“你这孩子,怎么联系不上,害我担心死了”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陈实笑着埋怨道。
“对不起,我手机还在充电。”
“过来”
陈实紧紧抱住陶月月,虽然这样想有点自私,但他真的不希望小李和老张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倘若陶月月惨遭毒手,他会崩溃。
“月月,这两天外面很危险,你从明天起呆在家里,一步也不要出门,不要去上学了。”陈实叮嘱。
“可是马上就要中考了”
“我和你老师说,就说你身体不好。”
林冬雪说:“老陈,我觉得学校更安全一些吧”
陈实皱眉,某种意义上来说周笑已经成功了
,那种威胁感像尖刀压迫着心脏,叫他无法喘息,若非极端丧心病狂之人是想不出这种报复手法的。
陈实纠正自己的话,“明天早上我送你上学,放学的时候我去接你,你在任何时间都不要单独呆着。”
“陈叔叔。”陶月月推开他苦笑道,“这样的话你说过多少次了,结果每次都不能准时来接我,我知道你要忙案子,不要操心我,我能保护好我自己的。”
“这次我一定”
“你不用保证的,你不是说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生活在一起的两个独立的人,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你开始担心我,害怕这个害怕那个,这种感觉就像真正的爸爸一样,虽然我不讨厌啦,但也会觉得有压力的。”
陈实摇头一笑,在陶月月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你自己小心。”
陈实站起来,准备走,陶月月说:“你们还
要工作”
“突发情况,今晚不回来了。”
“哦”
当陈实准备关门的时候,陶月月突然说:“陈叔叔”
“怎么了”
“没什么”陶月月欲言又止似地低下头,“你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