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生过一场病,大概住院了半个月。”
陈实突然想到,在南衡的时候,孙磊的家人还没有给他办理入伍申请,也就是说那边的医院留下的,是孙磊最初始的出生年月日。
他说:“你顺便在医院查一下,一个叫傻姑的姓名的女人。”
挂断电话后过了二十分钟,徐晓东又打回来,“队长,有这个人。”
为了确认,陈实问:“生日是哪一天”
“我的还是她的”
“废话”
林冬雪又在旁边咳嗽起来,陈实把自己的马克杯递了过去,继续听电话。
“1973年2月19日。”徐晓东在电话里回答。
陈实把手机捂在胸口,对林冬雪说:“意外发现,南衡的一家医院居然查到了傻姑的信息。”
“可是,傻姑应该没去过那里吧”
“我再问问。”陈实对着电话说,“她在这家医院看的是什么病。”
“没有病,是来生孩子的等下,她不是在这家医院生的孩子,是龙安的金龙医院哦,原来如此,护士和我说这两家医院是同一个机构兴建的,相互联网。”
陈实很激动,苦苦寻觅总算有了回报,他说:“查一下所有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住在龙安的人。”
稍后,徐晓东发来一条长长的短信,总共有十个人,陈实招呼大家:“两人找一个,他们都有可能是受害者,活着的,带回来保护;死了或者失踪的,向我汇报。”
陈实和林冬雪坐到车上,林冬雪说:“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也不止这一批,如果你把人都保护起来了,凶手又会想别的办法,去找其它人。”
“但至少拖延了他们的计划,我担心的是,凶手已经做完了”
陈实和林冬雪赶去找一名姓张的仓库管理员,他住的地方比较远,路上林冬雪不断收到同事发来的信息,有四个人平安无事,被警方说服带了回来。
三人无法取得联系,两人在外地。
陈实让警员们重点调查无法联系的这几人,找他们的亲戚朋友,去趟他们家里,确认一下是否失踪了。
下午四点左右,陈实和林冬雪来到近郊一家汽车配件厂,厂区负责人给仓库管理员张某打电话没打通,带二人来到那间仓库,走进仓库,负责人抱怨
:“怎么不开灯”
伸手去摸开关,却发现没有电,原来有人把电闸给拉了。
休息室里没人,门开着,一杯茶撒在地上。
陈实有种不好的预感,叫负责人赶紧离开,把厂区所有出口封闭,他和林冬雪掏出佩枪,负责人一见这阵仗,害怕地说:“张怎么了出事了吗要不要报警”
“赶紧出去,别在这碍事。”陈实没心情解释。
仓库里高高堆着许多货箱,两人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里面,陈实不断把手指在枪柄上放开再握紧,这是他四年之后第一次在实战中持枪,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虽然前阵子为了恢复状态,也去靶房练习了,但打靶和实战是两码事,况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神枪手。
走进一条箱子搭成的阴暗小巷里,两人下意识地背抵着背,举着枪向周围巡视,当看见地上的一
样东西时,林冬雪的汗毛不禁立了起来,那里有一双人脚,而且它们正在被快速地拖到箱子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