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呀,这不是很客观的说法。”
林冬雪笑得快受不了,“你可以简单地说发生关系。”
林冬雪掏出手机,把地上的残骸照了几张,然后来到窗户边,窗户是开着的,窗台上被抹掉了一些灰尘,看上去有人曾经坐在上面。
“奇怪,窗户周围完全没有争斗的痕迹,就好像死者自己爬到上面去的。”林冬雪朝下面望了一眼,能看见一滩血迹,“这里和坠落点几乎是垂直的,中间没有障碍物不过酒店正门有一个门廊,会不会是撞到那上面留下的灰尘和凹陷型骨折”
“不是已经认定,那里不是第一现场了吗”
“不不,每一种可能性都得考虑到,哪怕考虑的目的只是为了排除。”
“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掉到那上面,被撞一下再弹到地上,完事了肋骨一根没断”
“但是用脑子想一想这种话可不能写到法庭呈证上面,我觉得可以做一个坠落的试验。”
“难怪当警察没有当侦探有意思,侦探只要用脑子想一想就行了,警察却得一条一条地查。”
“你说的那种侦探,是中的侦探吧,现实中的侦探可没啥意思,每天就是查外遇、抓小三。”
这时有警车开来,林冬雪说:“总算来了,我们下去吧”
来的都是派出所的人,处理刑事经验不足,只是提供一些人力上的支援,林冬雪和他们对接,说话办事透着一股老刑警的干练,陶月月在旁看着,认真地在考虑,自己将来当刑警,要不要留和林冬雪一样的发型。
他们去了一趟小艾的房间,夏小楼居然不在,警察们将可能与案件有关的一些私人物品暂时拿走,然后将尸体也运走了,林冬雪收集的证词也交给他们一并带走,由总局那边立案。
午夜十二点,两人回到房间,陶月月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林冬雪说:“我们睡觉吧”
“嗯。”
躺在床上,林冬雪给陈实发短信,陶月月钻进她怀里,问:“和陈叔叔说啥呢”
“忘了回他的微信,他以为我们被坏人劫持了,跟他说这边发生命案了。”
“他要来吗”
“你要他来吗”
“嗯”陶月月靠在林冬雪怀里闭着眼睛,“我想看看我能不能破案。”
“好,那这次就靠我们自己”林冬雪如此回复了陈实。
聊完微信,林冬雪刷了会微博,陶月月趴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她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正准备把手机放下睡觉的时候,陶月月闭着眼睛低声说:“给我唱一首安眠曲吧”
林冬雪想了想,轻拍她的肩膀,哼起一支摇篮曲。
陶月月感觉一阵温暖涌入心间,她并不像用“母亲般的”措辞来形容它,因为她那个有血缘关系的母亲,除了一段糟糕的童年什么也未给过她。
“林姐姐,我真的好希望你是我妈妈啊”陶月月喃喃道。
“我现在就是你妈妈,而且永远都是,宝贝。”林冬雪微笑道,“关灯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