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值。
袁婉莹点了点头，“明白了，那我就试试自行阅读吧。”
说着，她观察了一下书架，很快选了几本看上去最旧的。
把书放到桌子上，袁婉莹拿起一本，很快开始了阅读。
伯格很快打起了呵欠，真是个无趣的小妞啊，加上再度开始了冥想的西格尔，以及开启了沉浸式阅读的苏瑞，伯格觉得，这趟外差真的是最无聊的了。
他很快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再次醒来时，眼前依旧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三个同伴简直如同雕像——
咦，小妞旁边的书好像换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苏瑞手上的书，还是同一本，那没问题了，应该是看不懂，所以胡乱的翻一遍，所以才换的这么快吧！
伯格吃了点东西，又停下车，让朋友们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
重新爬上车，他再次变得昏昏欲睡。
就这样，转眼五六天过去，他们也渐渐接近了本次行程的中途点，西海岸的巫师驿站。
这几天，鉴于西格尔总是冥想，苏瑞总是看着同一本书，伯格偶尔醒来，观察重点都放在了小妞身上。
小妞看书的速度不快不慢，这几天，差不多把书架上的书都看了一遍。
等等！
伯格的眼睛眯起，注意到，小妞手上的书，已经看了一半，如果他没记错，他上次醒来，上上次醒来，小妞看的，好像都是同一本书？！
伯格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看的懂吗？”
青年清爽的声音在这不大的小屋里格外响亮，其余几人同时抬起头，苏瑞皱起眉头：“你知道的，我们星象学本就比一般的学科更玄奥——”
伯格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他：“我没有说你！”
苏瑞一怔，下意识地向着身旁的年轻女孩看去，对方这几天一直沉默看书，让他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这种性格，苏瑞还是比较喜欢的。
西格尔默默结束冥想，同时看向了女孩。
袁婉莹讪笑一下，吞吞吐吐地道：“能读懂一些了，大部分还是读不懂。”
几位年轻巫师面面相觑，伯格主动凑上前来，指着她手里的书问道：“你能读懂什么？”
袁婉莹放下手里的书，翻到封面，指着作者一栏，最前面两个字符，试探着问道：“这两个字，是不是代表了巫师？因为我注意到，在所有的书藉里，这两个字出现的最多。”
这一次，苏瑞扶了扶单片眼镜，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对，还有呢？”
袁婉莹又指着封面上，书名的最后两个字：“妈妈？这个词出现的不多，但是多在一些血缘相关的试验里。”
西格尔鼓起了掌，一脸欣赏：“聪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