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我心中一喜,兴冲冲地问道:
“什么办法??”
“上吊触电喝农药,割腕自焚把楼跳。你要是对自己杀不去手,我可以帮你。”左丘映雪看着我说着,故意做出了一副想要掐死我的动作。
我完全没有想到,那个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杀了我的左丘映雪,在这个时候居然会跟我开玩笑。
“左丘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着我寻开心。”我看着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左丘映雪听后,并没有再说话,而是起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从外面拿进来一根患子递给了我:
“给你,一天一次,一次半根。”
原来她早就帮我准备好了,这么看来,她可能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坏?不可能不可能,她想让我活着,肯定对他们黑山狼将还有用处。
“谢谢。”我道了声谢,从左丘映雪手中接过患子,用手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啃着手中的中药患子。
这东西真的是以下咽,但昨天晚上那种痛苦,我再也不想体会了,一次都不想。
那种痛苦,甚至可以让一个人觉得当场死了才是种解脱。
“不用谢我。”左丘映雪说着,站在炕边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王成,其实我对你们男人的印象,一直都是非常非常差的,可直到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看法。”
突然听到左丘映雪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她脱口问道:
“什么意思?”
左丘映雪坐了下来,双眼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说道:
“你知道吗?知道我为什么仇视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吗?因为在我快要十二岁的时候,我那畜生父亲想要占有我的身子,强行把我打倒在地,压在身下,亏着我母亲回来的早,拼死护住了我。
可就在当晚,她却被那喝醉酒的畜生给活活打死,你见过自己母亲的尸体吗?身体僵硬,全身都是淤青,没有一块好肉,手腕和小腿被打的都能看见森森白骨。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和母亲一样,把自己的一生和命运交予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手中,女人的命运,应该自己用力抓住,掌控!”
左丘映雪说到这里,双眼有些泛红,我把嘴中嚼烂的患子咽下,看着她问道:
“后来你父亲怎么样了?”
“哼,死了,我在十二岁生日那天,亲手把他杀死,折磨他整整两个月。”说到这里,左丘映雪的脸上渐渐冷了下来,看向窗外的眼睛中似乎多出了一层寒意,好像又变成了之前的冷酷无情,让坐在她身旁的我不寒而栗。
她慢慢把冰冷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看向我的目光中,渐渐多出了一丝柔情,忽然对着我笑了一下:
“王成,你可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不讨厌你了?”